一把哲淵,他卻被我嚇了一跳。
我們倆下了樓,走到了叔公的身旁,叔公側過頭對我說:‘河東啊,你河彬哥來看我了,你們兄弟倆有陣子沒見了吧,還不和你河彬哥打個招呼?’我望了望叔公,又望了望那空著的卻又擺了一隻杯子的位置,心裡暗暗有些發毛,我輕輕地問哲淵是否看到了什麼,可他卻楞在那兒,沒有任何的動靜,看來是嚇壞了。
見我沒動,叔公才說:‘哦,我忘記了,你看不見他,沒關係的,你就隨便和他說說話吧,他聽得見。’說完叔公端起空位上的那酒杯:‘河彬啊,你怎麼還是那麼貪杯!’叔公又倒滿了一杯酒。不對,剛才在樓上我就見到叔公給那杯子倒了酒的,怎麼可能見底了呢?我的頭皮有些發麻,我說道:‘叔公,剛才敲門的就是河彬麼?’
叔公看了我一眼:‘不是他是誰啊,他還是那德行,做起事來風風火火的。’我的頭皮發麻,叔公的神色卻很是鎮定自若。我輕輕問道:‘叔公,你知道是誰叫我來的嗎?’叔公白了我一眼:‘剛才河彬才告訴我,是他打電話讓你來的,他老是說我有事,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吃得好睡得好的,整個漭鎮,沒有比我更正常的人了。’
換在平時,我一定會認為他瘋了。
可是當然我的眼睛無意中瞟到空位上的那隻酒杯時,我的心沉了下去,因為那杯酒竟然又見底了。不可能是叔公做的手腳,當著我們兩個人的面,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可這一切又怎麼說呢?如果說這樣對於我們來說就已經很是震驚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讓我們覺得離奇!”
舒逸看到這裡,抬頭望了一眼鎮南方:“夏哲淵也提到了酒杯裡的酒莫明的沒了的事情了?”鎮南方點了點頭:“嗯,夏哲淵在回憶這件事情的時候,我能夠感覺得出他的恐懼,那種恐懼很真實,不象是裝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舒逸的心裡也微微有了些變化,他和王河東與夏哲淵都有過接觸,這兩個是典型的學院派,他們的心裡一定是不會認同鬼神之說的,而他們所經歷的確實算得上詭異,除非這個叔公是個魔術師,他有自己的一套障眼法,不過從正常的思維來看,任何人做任何事情大都會帶著一定的目的性。
如果說一切都是這個叔公在作怪,那麼他的目的和動機又是什麼呢?如果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那麼為什麼要把王河東叫回去呢?王河東是個智者,至少舒逸覺得他算得上是個智者,而夏哲淵也算是一個,在兩個智者面前裝神弄鬼,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叔公到底想要做什麼?
舒逸繼續向下看去:
“我感覺我的腦子已經不好使了,一片空白。叔公對我和哲淵說:‘都坐下吧,別楞在那!’我和哲淵只得在一旁坐下,當然,我們不會坐在擺放著酒杯的那個空位上,我們甚至刻意是想離那空位遠一些。
叔公的聲音很洪亮,他象是很開心地和河彬聊著,而我和哲淵卻是如坐針氈,叔公他們說的都是些往事,有的我知道,有的我不知道,他們,姑且說他們吧,我現在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河彬在陪著他。
他們聊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叔公才不耐煩地對著那個我們看似不存在的王河彬說道:‘好了,滾蛋吧,一會你叔婆要回來了,見到我拉著你喝酒她會生氣的。’叔婆死了很多年了,哪來的叔婆?這時叔公又對‘他’說道:‘你小子,沒事別老往我跑,搞到人家說我不正常!’
就在這時,我的耳邊隱約聽到一個聲音,對,是河彬的聲音,那聲音雖然聽起來很是飄渺,卻很清晰:‘你早就不正常了,有沒有我的出現,你都是不正常的,哈哈!’那聲音慢慢地飄遠了……
我忍不住問哲淵有沒有聽見,哲淵點了點頭。叔公這才望著我們:‘沒嚇到你們吧?’沒嚇著我們才怪,我從小在漭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