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涵對舒逸說道:“對不起,舒先生,我妹妹就這脾氣,有失禮之處,還希望你能夠多多包涵。”舒逸說道:“算了,我不和她一般見識。你們回去吧,我不會跟你們去的,告訴你們父親,我不想與費家為敵,也希望費家別咬著我不放。”
費一潔冷笑道:“去不去恐怕還由不得你。”費一涵也為難地說道:“舒先生,我勸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不然,不然我們真的會失禮了!”舒逸笑了:“失禮?費姑娘用詞還真講究,不是對我不客氣嗎?”費一潔一把拉開了費一潔:“姐,這樣的人你和他廢話什麼?他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如我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倒要看看費家的人有多大的能耐,敢在這裡口出狂言。”這時方紹英和方紹軍正好從飯館裡走了出來,聽到費一潔的話,方紹英也忍不住地冒出一句。
費一潔望了方紹英一眼:“我知道你們是方家的人,不過希望你們還是別多事,有些事情是你們方家管不得的。”方紹軍說道:“費姑娘,舒先生是我們方家的客人,所以他不會跟你們走的。再說了,凡事得講個先來後到,是我們方家先請舒先生是金陵的,你們就算想請他去做客的話,也得等他離開棲霞以後吧?”
方紹軍的性格相比方紹英要沉穩得多,所以他說話也有分寸。
費一潔說道:“這麼說你們方家真的要為舒逸強出頭了?”方紹軍說道:“凡事抬不出個理字。”費一潔玉指一伸,指向舒逸:“好,我們就來說理,這個舒逸是我們的仇人,我們找他報仇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舒逸苦笑著說道:“我和你費家有什麼仇?”費一潔說道:“你殺了鍾離家的老家主!”舒逸又問道:“就算我真的殺了鍾老家主,與你費家又有什麼關係?”費一潔楞了一下,確實,費家與鍾離家如果不是因為費一凡,根本就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費一涵有心眼,她知道舒逸是在言語中給費一潔下套。
費一涵說道:“雖然費家與鍾離家雖然談不上多深的交情,不過八大世家同理連枝,唇亡齒寒,你向鍾離家下手,我費家又怎麼能夠坐視不管?”費一涵也算是口齒伶俐,舒逸淡淡一笑:“好吧,我也想見識一下,費家雙飛燕到底有多厲害!”原來舒逸早就聽過她們的鐘頭的,此刻舒逸道破,費一涵和費一潔都楞了一下,對望了一眼。
方紹英說道:“舒先生,就讓我們來應付吧!”舒逸搖了搖頭,他倒不是說看不起方家兄妹的身手,他只是怕這些年輕人出手沒輕重,到時候傷了誰都不好,反而把這事情搞複雜了。舒逸說道:“我來吧,她們本是衝我來的,我總得給他們意思意思吧?”方紹英和方紹軍聽到舒逸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
舒逸扔掉了手上的香菸,然後說道:“出手吧!”
費一潔輕喝一聲:“姐,我來吧!”費一涵點了點頭:“小心!”舒逸說道:“一個一個的來多費事的,你們倆一起上吧!”費一潔冷笑一聲:“狂妄!”說著抬腿就照舒逸的面門上踢去,舒逸也抬起了腿,踢向費一潔小腹!費一潔是側踢,舒逸是直踢,舒逸踢出的距離是條直線,後發先至,費一潔的小腹被踢個正著,人向後退了兩步。
舒逸說道:“再來!”費一潔氣得臉色蒼白,一個躍起,空中踢出一腿,直直插向舒逸的胸口,舒逸蹲下身子,抬手一抓,正好抓住費一潔的足踝,用力一拉,費一潔的身體在空中失去了平衡,便欲下墜,舒逸的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後領,竟把她整個人都舉在了頭頂上,舒逸做勢象要把她狠狠丟擲,費一涵忙叫道:“住手!”
舒逸望向費一涵,沒有說話。
費一涵說道:“放開她吧。”舒逸淡淡地說道:“我憑什麼放開她?”費一涵說道:“你贏她算不得什麼本事,有本事放開她,我們重新打一場。”舒逸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