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做什麼的?
言墨白不知道該不該說,她能不能接受。或者他該怎麼說,她才能接受。
沉默,寬大的房間裡安靜得呼吸相聞。而床上的兩人,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連心跳都在同一頻率。
言墨白起身拉了剛剛被他扯丟在地上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把她重新擁在懷裡,甚至更緊。一隻手在她的發頂揉了幾下,讓把她的腦袋按在他的胸膛。
媤慕的頭被他按著緊貼在他的胸膛,耳邊是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而他的胸前似乎也有共鳴聲:“我是做軍火走私的。”
媤慕被他的話驚得呆了一呆,伸手摸在言墨白的臉上。嫩白纖細的手指劃過他的眉,到他的鼻,再到他的唇······
言墨白張嘴,含住她撫在他唇瓣上的手指,吮了幾下,媤慕才快速的抽回來。
“你幹嘛咬我?”其實是吃!可是吃比咬還讓她臉紅。
“你幹嘛摸我?”
“······”媤慕手指在他的身上蹭了兩下,“你不是說你是做軍火走私的嗎?總覺得這些只有電視裡面才有,感覺好遙遠,好虛幻。所以我要摸一摸,看看這軍火走私販到底是啥樣。”
言墨白倒是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反應。
他其實有設想過,有一天,如果她發現了他的身份,她會有何反應。估計會害怕,會排斥,會討厭,會離開他。
這也就是他為什麼遲遲不肯透露半句關於他工作的事兒的原因。
可是從來沒想過她會這樣平靜的接受。
她溫柔的小手在他的臉上劃過的時候,那柔軟的觸感直達他的心底。
“你不怕嗎?”言墨白手在懷裡人的胸前揉了揉,問。
“害怕呀!你今天出去了一會兒,我就害怕你有危險,害怕你受傷。就像結婚那天晚上那樣,你受那麼重的傷,流了很多血。我一想到那天你被送進醫院,我心裡就七上八下的。你躺著病床上,我心疼······”媤慕頭埋在他胸前,一直沒抬起來,呼吸著他好聞的男性味道,聲音有些悶悶的。
言墨白突然就心軟得一踏糊塗。
從來沒有一個人帶著這樣一種情緒跟他說“言墨白,我害怕你受傷!”。
自經歷了那種非人的強度的訓練後,他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是鐵打的,不知道痛。也以為自己是不敗的戰神,不會有任何人能傷害得了他,即使是受傷,也死不了。
可是,在這個幾乎他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的嬌弱的女人面前,他才是被心疼的人。
她雖然被他抱在懷裡,可是她的手圈在他的腰上,湣�鷀�舶閹�ぴ諢忱鎩�
她說,我會心疼······
這個女人,言墨白怎麼能不愛?
黑暗中,他的眸子清亮的閃了閃,然後聽他輕聲問:“我是說,你不怕我這個人麼?我是做軍火走私的······”
媤慕突然掙扎的從他懷裡探出個頭,拉著他的腦袋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