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她真的很好奇,今天在太女府聽大姐說太女要為太女太傅開一個什麼什麼宴會,總之是很嚴重的一件事了,好不容易和大姐換班來看看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哪知什麼也聽不到,真失望!
老兵得意的開口:“不是不行,你也知道,在宮中一切要謹慎你才能活的長遠,靠過來一點。”新兵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和老兵挨在一起,心裡興奮不已。
“月如安認不認識?”老兵小聲的問,等著新兵好奇的問,哪知新兵笑呵呵的點頭:“認識啊。”她可是我的偶像呢,新兵硬生生的把這句話落回了肚裡,因為看見老兵的臉在聽到她說認識的時候一下子變得難看極了,所以她馬上識趣的閉上嘴。
老兵這才滿意的笑笑,依舊小聲說:“要說這月如安,那可是風神國開國以來最小的太女太傅,先不說她再以前就與太女在一起學習,你想想能與太女一起學習的人能差到哪去嗎?而且啊…”老兵說道這,眼睛又看向了四周,聲音更小了“聽說,女皇是想把她當成自己以後給兒子挑選妻主的人選,這可是機密噢。”老兵洋洋得意的看向一臉驚呆的新兵。
“真的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太興奮了。新兵正欲再說什麼,卻被身旁的老兵用力的碰了碰身子,一個嚴厲的眼神射過來,新兵的話從喉嚨口嚥了下去忙端正身子。
原來這時從屋內奔出一個滿臉通紅的老者,跌跌撞撞似乎有些腳步不穩,老兵正欲上前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時,哪知那老者一見她要上前,她的腳步更加快了,一下子便不見了蹤影,似乎後面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追趕她一樣。
“咦,那不是禮部侍郎洪大人嗎?怎麼這麼慌張的樣子?”老兵盯著老者的離去的方向不解的開口,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殿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一向泰山崩於頂而不變色的洪大人如此狼狽的離開。新兵興沖沖的張脖遠望,問道:“關大哥,禮部侍郎是不是在裡面受挫了,所以才這樣…嗯,落荒而逃?”新兵想了想應該是這個詞吧。
“住口,怎麼可能?洪大人可是當年的文狀元,怎麼會受挫呢,你休得胡說。”老兵一臉正色的教順著新兵,然說這話卻自己心裡也沒底,怎麼回事啊到底?
“可是,今天不是月大人和眾位大臣的什麼宴會嗎?如果不是受挫,那為什麼月大人沒有出來,卻是洪大人出來了,還那麼的…”新兵吐吐舌頭,沒有再說下去。
正在兩人沉默間,從裡屋又跑出一人,兩人的身子還沒轉過來,便聽聽見那人碎碎的唸叨:“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想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想出來,一個小娃娃怎麼可能這麼快,不可能,不可能。”那人邊說邊走邊搖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根本無暇注意其他。
老兵張大了眼,呆呆的愣在那,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新兵小心翼翼的碰碰她,輕聲喚道:“關大哥,你怎麼了?”她很小心很小心的不洩露她嘴角正在逐漸擴大的笑容。
“剛剛那個,是…”老兵顫顫的舉起手,指向那人的背影,滿臉的不相信。“是什麼?”新兵好奇的問,然還沒等老兵開口,裡屋中又跑出一人,看見二人正望著她,腳步一顫,差一點摔倒在地上,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那人若無其事的攏攏衣服,匆匆的離開了。
“天啦,天啦,那幾個人可是朝上有名的鐵嘴,從來是別人被她們說的啞口無言,今天怎麼,怎麼…”老兵的口張的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驚訝,驚訝!
“呵呵,我就說嗎,我的偶像,那可是不同凡響啊!我一定要去告訴大家這個好訊息。”新兵滿心歡喜的說著,與老兵的滿臉驚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高興莫名,一個失望透頂。
於是乎從那天起,月如安的大名便在赤州城響了起來,問起誰是月如安,一定有人先翻個白眼給你,然後非常自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