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靜柔手中還攥著那隻兔子,來不及反應就被蘇秋白拉走了,半晌才終於想起來說道:“你是不是傻!明知道這東西不值這個價,還亂花錢!”
蘇秋白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雖然它不值這個價,不過反正也不貴,買就買了,還跟那傢伙廢什麼話?”
舒靜柔驚訝地上下打量了蘇秋白一眼,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有錢人啊,五千八買這麼個破玩意兒。”說著她便拉過蘇秋白的手,把玉兔放在了他手心裡。
蘇秋白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玉兔,發現這東西雖然不是古董,但雕工還是不錯的,玉質也還算乾淨,當個玩物玩玩也還不錯,便說道:“這不是你看上的嗎?怎麼又成了破玩意兒了?”
舒靜柔看看玉兔,又看看蘇秋白,接著一扭頭說道:“我才不稀罕呢。”
蘇秋白知道她只是嘴硬,實際上還是很喜歡這玉兔的,便直接把玉兔放在了她手裡,說道:“買都買了,拿著吧。”
舒靜柔臉上一紅,說道:“我可沒錢還你!”
蘇秋白失笑道:“誰說要你還了?放心吧,送給你的。”說完繼續往前走去。
舒靜柔跟在蘇秋白身後,看著那隻雪白剔透的玉兔,心中忽然有些亂了方寸。
“再走這麼慢,跟丟了我可不管!”蘇秋白在前面頭也不回的說道。
“來了!”舒靜柔小心地把玉兔收好之後,應了一聲,便朝蘇秋白跑了過去。
二人一連逛了幾家古玩店,都沒有發現能入眼的東西,直到蘇秋白看到一把匕首。
這是一家看起來古色古香的店鋪,蘇秋白剛一進去,便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循著這氣息的源頭便找到了那匕首。
蘇秋白上前拿起匕首仔細端詳著,見其上隱約有煞氣流動,想必這是一把殺過很多人的兇器。
“怎麼,這件是法器嗎?”舒靜柔見他一臉認真地盯著匕首看,便小聲問道。
蘇秋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法器,但比法器有用。”
一直在櫃檯後面坐著看報紙的老闆從報紙後露出一雙眼睛,冷冷的說道:“那東西不賣!”
蘇秋白聞言一愣,他好不容易發現一件有用的東西,居然還是一件非賣品。
“東西擺出來就是要賣的,只給看不給買又為什麼要擺出來呢?”舒靜柔不服氣地問。
那老闆依舊坐著沒動,說道:“鎮店之寶,賣了還拿什麼鎮店?”
蘇秋白聞言忽然說道:“用這麼一件兇器鎮店,你就不怕招來災禍?”
老闆這才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說道:“你說什麼?”
蘇秋白又重複道:“我說這是一件沾滿了鮮血的兇器,想用它來鎮店,你要先鎮的住它才行。”
“看來你還是個內行啊,但你怎麼知道我鎮不住它?”老闆說著,起身朝蘇秋白走了過來,又從他手裡拿回了匕首。
老闆將匕首抽出了鞘,說道:“這匕首跟了我也有二十多年了,要是鎮不住它,我早就死於非命了。”
蘇秋白聞言一驚,這老闆怎麼看都不像是個修行之人,應該是沒有修為的,卻能鎮住這匕首的凶煞之氣,除非……
想到這裡,蘇秋白仔細打量了一眼這老闆,看他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個子不高,看起來很瘦,但身形並不單薄,臉上的表情雖然滿是滄桑,卻還是隱隱透著一股狠勁兒。
想鎮住這種兇器,如果沒有修為的話,就必須是個兇狠之人,說白了,就是敢殺人的,心狠手辣的主兒。
“想不到這古玩市場還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蘇秋白隱晦地說道。
“你就別含沙射影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年輕的時候我是殺過幾個人,也蹲過大牢,前幾年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