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若是黎少爺您現在覺得不高興了,自然就是枇杷的失職,那麼您該怎麼打怎麼罰怎麼罵,都是枇杷應該受著的。”
這次黎宵是真的站住了。
我正疑惑間,黎宵開口了,語氣一聽就有些犯衝。
“你口口聲聲說著什麼你們這樣的人,莫不是把你家公子一起罵進去了?”
我一愣,想著黎宵這麼問八成是在為他的蘭哥哥打抱不平,於是當機立斷地搖頭表示否定。
“當然不是!蘭公子是蘭公子,枇杷是枇杷,公子若是天上漂浮的白雲,枇杷便是這隨處可見的泥土,一個白的一個黑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再說了,只要有黎少爺您在這裡,還有哪個敢欺負到公子的頭上?”
似乎是被我的幾句頗為真誠的馬屁話所打動。
少年輕咳一聲,話語間也似乎有所鬆動:“你這話說得,倒是也沒有大毛病。”
我心裡想著,大少爺這咳嗽的毛病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嘴上卻繼續趁熱打鐵:“所以啊,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枇杷相信,只要黎少爺您願意繼續堅持下去,蘭公子他也遲早會明白您對他的這份情愫。”
我滿心以為聽了我這樣一番激勵的話語,黎宵一定會有所動容。
至少在他意識到,作為一名旁觀者的我,其實一直都在心底默默支援著他和蘭公子之間的深厚情誼之後,應該產生稍許的惺惺相惜之感。
——畢竟這是一段註定了坎坷的愛情,所以能多一個支援祝福的人總是好的。
可我沒想到的是,聽到這份內心剖白的黎大少爺非但沒有覺得欣慰。反而露出了一言難盡的慌亂表情。
“你……剛才說,我、我對他的什麼?!”
:()白月光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