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鳴人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窗戶外面的月亮,安靜的空間讓他順著日向夫人的說辭回憶和那人的一點一滴。雖然她總是讓他去別人家住,每個星期都會抽空去看他,被所有人說沒用的時候,總帶著他去外面,教他武功,教他如何執行查克拉,到處蒐集藥草給他用來洗澡,還會做出新奇有趣的東西送給他,別人都沒有隻有他有……
雖然不是他真正的父親,卻從來沒有拒絕過他的靠近。
“為什麼要說出來?不是我老爸——”鳴人小聲地喃喃,翻了個身,把惱人的月光拋到腦後,眼淚流淌著,他覺得自己很沒用,明明那不是自己的父親,卻期待著,就像雛田小妹說的,如果那人能對他笑笑,他都會覺得很開心很開心,如果她不要說出來該有多好?
鳳天歌聽到了鳴人的呢喃,卻只能暗歎了聲,她真不該說出真相,好歹等他再大一些。確定鳴人沒有危險,鳳天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日向宗家。
回到家,遇到了等在家門口的日向族人,向鳳天歌說明了,鳴人在外面遊蕩,被日向日差遇到,帶回宗家,日向族長留鳴人過夜,遣人回稟。
“請四代火影大人安心,鳴人一切安好。”
“替我謝謝日足,改日必當登門拜謝。”
鳴人一直沒有回家,似乎是打算在日向宗家紮根了,鳳天歌對此並沒有去往日向宗家見鳴人,最多派助手宇智波真弓前來探視一下鳴人,送一些衣服錢物過來,鳴人開始還覺得不見面好,他不用煩惱用什麼表情去見她,隨著時間的推移,鳴人漸漸生氣了,難道她對他真的就一點感情也沒有?他就是個無關緊要的小鬼嗎?連來看他一眼都嫌麻煩?既然她不要他,那麼他也不要她!
三代火影對水門父子二人有些看不懂,老好人地勸說:“小孩子嘛,就不要跟他多計較了,買些糖果點心哄哄就好。”
“我會記得讓真弓幫我多準備些糖果點心送去給鳴人。”
“唉,我不是指這個……”三代鬱悶了,“鳴人這年紀還比較好哄,不像我家那個,真是管也管不得,多說兩句就嫌我煩。”三代想到家裡的阿斯瑪就直搖頭,青春期的小孩就是難管啊,和他們以前不同,現在的孩子太叛逆,他真是有些擔心阿斯瑪。
“所以說,孩子的心理問題很重要。”鳳天歌對此不太想多談,村子裡建立了孤兒院,那些父母雙亡沒有了親人的孩子都可以住在其中,但孤兒院建立的時間太短,沒有太多的經驗,成果不是太大。鳳天歌頗感無奈,對於孩子的心態,她幾乎就沒有普通的童年生活,無法借鑑,現在連鳴人都被她氣走,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三代對此也深有感觸,不過小兒子怎麼沒有大兒子那麼聽話呢?真是一代比一代難搞。
“對於大蛇丸,三代大人有什麼看法?”鳳天歌想到了那天找鳴人的時候,在後山遇到大蛇丸,後山那裡本來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大蛇丸又不是監獄看守,那時候他出現得蹊蹺,當時她急著找鳴人,未曾多想,現在想來不對勁。
“他?”三代又沉默了,更加鬱悶,這個弟子他實在是摸不準,“我曾經派人調查他,不過什麼都查不出。”即使是他以老師的名義當面詢問,大蛇丸也僅僅是敷衍過去,瞧著似乎對他這個老師挺尊敬,三代內心深處總覺得不安。以前大蛇丸是他最抱希望的弟子,甚至一直想著要讓大蛇丸繼承衣缽當四代火影,然而戰爭改變了他,容顏依舊笑容依舊給他的感覺卻不對了,他不敢將木葉交到不放心的人手中。
什麼都查不出才可疑,她也曾派暗部調查,毫無結果,不過這次神識搜尋的時候發現後山有些地方很奇怪。
“木葉監獄都關了些什麼人?”
“大部分是村子裡犯了事的忍者,有些叛逃被抓回來的人,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