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已經開始吞噬令狐恆的靈力罩了,而且速度還不慢!令狐恆皺了皺眉頭,小心翼翼地把靈力罩的空隙補滿,問道:“老瘋子,這血霧要持續多久?”
熊橫瞥了他一眼,幸災樂禍地說道:“嘿,也許一兩天,也許三四天,看你自己的運氣吧!”
令狐恆心道:“按照這個速度,我的靈力最多還能撐兩天,若是血霧持續個三四天,豈不是要化作一堆白骨?”
就在此刻,令狐恆的異瞳又傳來的極為強烈的異動,令狐恆心念一動,想到:“與其等死,還不如搏上一搏,或許還能有一條生路!”
想到這,令狐恆戰勝了對血霧的恐懼,悄悄地把靈力罩開啟一條小裂縫,讓血霧透進一絲來。由於他背對著熊橫,熊橫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血霧進入靈力罩之後,並沒有預想中那般狂暴,而是極為溫順地繞著令狐恆的身軀轉了一圈,好似在觀察什麼一樣。令狐恆心念一動:“嘿,有戲!”
這時候,令狐恆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異瞳,那血霧好似找著了母親的孩子般興奮地跳動起來,直奔令狐恆的異瞳而去。令狐恆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出了意外。但意想不到的是,這血霧居然像一股清澈的泉水,流入眼眸後,再無異狀。反而令狐恆覺得自己在血霧中的視力好似增加了不少!
得了好處的令狐恆,仍然不敢大意,悄悄地再把靈力罩開啟一點,放進多一絲的血霧。不出所料,這股血霧被他吸收之後,他對此並沒有什麼不適。
經過這般試驗,令狐恆的膽子大了起來,開始遠離熊橫,畢竟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留一些底牌的。熊橫也察覺到令狐恆的異動,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血霧才剛剛開始,他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嘴上嘀咕了幾聲:“不知死活的小子!”
令狐恆暗自偷笑,這般機緣,豈是一般人能消受的?恐怕血霧及身之下,連骨頭渣滓都找不到了,熊橫便是一例。
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血霧的進入量,開始歡快的吸收之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雖然困魔淵內無日月,但算來總是有一天的時間了。也許是令狐恆的異瞳太過於逆天,血霧竟慢慢地淡化了,看樣子不多時便要消失一般。
令狐恆看著漸淡的血霧。心中雖有遺憾,但總歸是高興的。畢竟困魔淵內似乎在沒有任何東西能取了他的性命去了。
熊橫也發現了漸淡的血霧,嘴裡嘀咕道:“奶奶的。見鬼了,往常這血霧每個兩三天從來不會散去,怎麼這小子一來,血霧就弱了許多?難道這小子真的是老子的福星,脫困的希望全在他身上?”
又過得一兩個時辰,血霧終於“散去”,令狐恆的異瞳也恢復了常態,雖然有些遺憾,可這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又有多少人能碰到?
想通了此節,令狐恆的心境再沒有起一絲波瀾。
熊橫也收起了靈力罩,待他看向令狐恆的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因為他看到令狐恆的修為好似又精進了一點,又是嫉妒又是羨慕,說道:“若是老子當年有這等資質,何愁不能飛昇仙界?”
令狐恆暗自好笑:“就算你再厲害,飛昇池都毀了,你肯定飛昇不了的。”但這句話。只能在心中說說罷了,否則一說出來,熊橫指不定要發瘋,半生的追求目標都失去了意義。就算心志再堅定的人也會崩潰吧?
熊橫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令狐恆,半晌才說道:“好小子,真有你的。或許不用一二十年,我們就能出去了。”
令狐恆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說道:“我剛剛想到一個法子。如果我們把天道的領悟都融會貫通,那麼破陣的希望豈不是大大增加?”
熊橫也被令狐恆的話語誤導了,以為令狐恆只是得了天道的領悟才會如此精進,酸溜溜地說道:“領悟在你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