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寶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說了這麼一句:“娘,請你叫我楚南楓。”
喬子陌終於忍無可忍了一聲低吼:“楚南楓也是我給你起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收回!”
“爹爹,我去寫字了,夫子今天教了我們新的。”喬小寶一臉神秘的看著楚輕狂。
楚輕狂微笑看著兒子:“哦?教了你什麼?”
喬小寶正了正自己小小的身子,學著夫子的樣子一手插腰,一手擄鬍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楚輕狂很是贊同的抿唇一笑:“果然,好句。”
喬子陌氣的想將那一隻小叛徒吊起來暴要一頓。
“楚輕狂,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家!”
夜,小寶已經入睡。楚輕狂坐在椅子上,端著一杯子悠哉樂哉的飲著茶。喬子陌憤憤然的站於他面前,把話挑明瞭問。
慢條斯理的看她一眼,繼續悠然自在的喝茶,唇角微微上揚,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然後風淡雲輕的看著她,“夫人和兒子都在此,我為何要離開?為夫覺的現在這樣挺好的,很是愜意又舒心。”
“你別給我裝蒜!”喬子陌怒視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告訴你,不可能的,我也不會幫你的。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趕緊的給我離開,省的看著礙眼!”
“哦?”楚輕狂挑起一抹好奇的微笑,朝著杯子吹上兩口,勾人的桃花眼懶懶的斜著她。雖然看起來慵懶,卻是透著一抹精明,然後懶懶的聲音響起,“那夫人說說看,為夫打著什麼主意?又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夫人心裡想的與為夫心裡想的可是一樣?”
喬子陌剜他一眼,“楚輕狂,崇王爺,不知我可有說錯?”
楚輕狂那眯成一條縫的雙眸微微的波動了一下,眸中劃過一抹訝異之色。沒想到她竟是能這般準確無誤的說出他的身份。
她,與五年前有了很大的變化。不止性格,還有身手。此刻,她的眼睛裡透著一抹不容忽視的自信。如果不是這張臉,還有她依然還是住在這個村子裡,他一定不會覺的她們之間是同一個人。
到底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些天,他有查過,這五年來,母子倆一直相依為命過著清貧的日子。在喬老實一家的欺壓下過著默默無聲的日子。什麼特別的事情也沒發生過。
“夫人繼續往下說。”抿唇彎笑,喝一口茶,朝著她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喬子陌唇角勾起一抹淺弧,漫不經心的俯視著他,“還需要我說的更多嗎?不用了吧,說的再多,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我怕引來殺身之禍。”
楚輕狂將手裡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悠然自得的站起,然後淺笑盈盈的府視她,“夫人何懼之有?有為夫在,保你沒有殺身之禍。”
喬子陌冷不屑的瞟他一眼,“不用了,靠誰不如靠自己。好聽的話,也不是現在才聽了。說的再好聽,那又如何?所以,信人不如信自己。至於你的那些個家事,我一點也不想參與。恕寒舍太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您若是吃飽了喝足了,還是請早早回府吧,相信府上有很多大事等著您去處理的。也有很多人等著您去疼惜的,我這鄉村野地的,有辱您這麼尊貴的身份。所以,為了你好,也為了我好,還請您移動尊腳,離開吧。恕民女就不遠送了。”
楚輕狂聞絲不動,半點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似笑非笑很是滿意的看著她。突然間彎身傾向她,用著很是曖昧的語氣說道:“若是本王說不呢?”
這一次他沒說“我”定,而是用了“本王”兩字,足以說明他承認了喬子陌說的身份。
喬子陌抿唇一笑:“隨意。但是,從明天開始,我會和小寶住在店裡。既然崇王爺喜歡呼吸山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