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個百桌英雄宴,想向我朱小君討個公道的,我隨時恭候!’這句話。
航班於當晚八點多一些落在了彭州機場的跑道上,不等飛機停穩,朱小君便給瘸四喜打了個電話。
瘸四喜接到了朱小君的電話,顯得很高興,不等朱小君說個明白,便表示說立馬開車去接他,然後再一塊喝點小酒。
“嗯,喝點小酒倒是挺不錯,剛好我也有些事需要麻煩四哥,不過你就別麻煩來接我了,耽誤時間吶!”朱小君原本就想把瘸四喜約出來,希望透過瘸四喜來把彭州道上的有頭臉的人物給召集起來。
一個小時不到,朱小君來到了瘸四喜臨時訂下的一家酒店的包房。瘸四喜似乎知道朱小君要跟他談些事情,居然一個外人都沒叫。
“我聽道上的人在傳說,說你要擺英雄宴?”一見面,酒杯還沒端起來,瘸四喜便直奔了主題。
朱小君點了點頭,回應道:“在這個傳說之前,四哥還聽到了什麼傳說?”
瘸四喜愣了愣,然後笑開了:“那種謠言,你根本不用理會,過兩天也就自動消散了。”
朱小君盯著瘸四喜看了兩眼:“四哥的意思是暗示我小題大做了?”
瘸四喜倒也毫不隱諱自己:“你要是想借此機會在彭州的道上立立威,這英雄宴倒是個機會,但是你朱老弟又不是那種人,保奇大哥曾說過一句話,說已經當了瓷器的人,就一定不要去跟那些板磚去碰,沒意義!”
朱小君端起了酒杯來:“這話我也說過……算了,現在說啥都晚了,話都放出去了,咱哥倆還是喝酒吧!”
瘸四喜陪著朱小君幹了一杯。
“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啊,四哥就知道了你的目的,放心吧,事都安排妥當了,明天咱還是在這家店,保證把你的英雄宴給辦的體體面面的。”
這天晚上,朱小君和瘸四喜都沒怎麼喝,一瓶茅臺還剩下了三分之一便結束了。
第二天,朱小君特意去拜會了文芳,也就是劉燕的舅媽,呂保奇的遺孀。他想著,既然說的是關於呂保奇的事情,那麼最好能把文芳請到場,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事情給說清楚。
文芳對朱小君召開道上的英雄大會的想法很是不解,因此一口回絕了朱小君的請求。
朱小君自然不肯就此放棄,因此對文芳展開了說服。
可是,說來說去,文芳就始終一句話:“我老了,不喜歡那種哄哄鬧鬧的場合,再說,保奇已經不在了,說得清楚說不清楚,又有多大的意義呢?”
朱小君也是無可奈何。
晚上六點整,朱小君在瘸四喜的陪同下來到了昨晚就定好的那家飯店。
自打上次跟秦宏遠做了交易頂了那起房屋憑空消失案的罪罰後,瘸四喜就順勢退出了彭州江湖,去專心經營他的物流產業了。但是,瘸四喜的名號在彭州地面上卻仍舊是響噹噹一塊招牌,因此,當瘸四喜出現的時候,幾乎所有在場的江湖人都起了身跟瘸四喜打了招呼。
那家飯店不是很大,大堂中也就是擺了三十來張圓桌就已經顯得很擁擠了,好在瘸四喜為這次英雄會定下的門檻頗有些高,能進到這飯店大堂的也不過就是兩百來人,因此,三十多張圓桌上,大多都沒坐滿。
雖然每張桌臺上都擺放了不少的冷盤果蔬,但並沒有人動筷子,因為這種場合,原本就是不吃飯喝酒的,而且,到場的人也都是擁有一定江湖地位的人物,若是不等英雄會的主題開始便動起了筷子,那,可不是一般的失禮,會被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存心來找茬挑事的。
瘸四喜陪在了朱小君的身旁,三步一停,兩步一住,一邊跟相熟的朋友打著招呼,一邊緩慢地向主席臺移動著。
朱小君根本沒混過黑/道,整間大堂坐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