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一擊,還垂死掙扎。“你這是咬,還是啃呢——”
那這些都是真的!
穆槿寧心頭一慌,猛地抬起眼眸來,卻正迎上那雙幽沉深邃的黑眸,他審視她的晶瑩小臉,此刻正蒼白近乎透明。
他陡然將她的玉背往前推,滿意地看她面色更加死白,薄唇貼在她的耳際,她越是無法自如應對,他卻愈發興致高昂。他黑眸半眯,審視著她,小臉白皙如玉,天然雕飾,月光似的光澤,讓她宛若嬰孩般純淨稚嫩。
她哪裡還敢動彈?彼此身子正對著,他又緊緊擁著她,她不難察覺他的熾熱,就在咫尺之間。
她知曉她若是動彈,他自然不會輕易繞過她,眼下只能惘若不知不曉,才能化解尷尬。
門口正在這時,傳來雪兒的聲音:“王爺郡主,奴婢端早膳來了。”
穆槿寧正欲起身,正感激雪兒的適時來到,沒想到一道陰沉嗓音劃破此刻寧靜,他眼底有深意,玩味地看著懷中女子:“不用早膳,直接準備午膳。”
“是,王爺。”雪兒聽著這露骨的命令,耳根一紅,哪裡還敢打擾主子的好事,急急忙忙離開了院門。
他的手掌,藏在錦被之下,無聲無息順過她的肩頭,漸漸滑下,落在他的腰際,驀地緊緊按住,將彼此的身子逼得更近。
“醒了更好。”
黑眸陡然深沉,一抹邪魅笑意,在眼底轉瞬即逝。他越是不驕不躁徐徐慢來,卻越是歹毒惡劣——長指刮過她嬌嫩面頰,他更重在貪圖一人享樂,只要他想,自可顛倒日夜黑白,蠻橫霸道,只要入骨滋味。
果真如他所言,她起身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今日他不必去朝廷,自然會留在王府。洗漱過後,換了身素藕色常服,一身清淺雅緻,她才緩緩走到外堂。即便全身痠痛,滿是疲乏,卻也只能佯裝自若。
他端著茶水,喝了一口,眼神複雜,掃視她一眼,一笑置之,雲淡風輕。彷彿昨夜,沒發生任何事,今早,也是她存心置氣胡鬧一般。
“臉色這麼難看,又不是頭一回,跟本王置什麼氣?!”
她靜默不語,懶得跟他爭執,畢竟再去追究他的別有用心,也早已被他吃遍了虧。扶著圓桌坐下,雪兒送來了午膳,她眸光平和,卻遲遲未曾動筷子。
“跟喝醉的人,王爺也提得起興致麼?”她不冷不熱說了句,心中義憤難填。
“本王想要你,何時何地都可以。”秦昊堯眸光一沉,霸道**。她說的,似乎是他趁人之危,他的確更在乎一人享樂,但漫長一夜被取悅的人,是彼此。“昨夜,你雖醉了,可本王親眼看著你的身子也得到饜足,樂在其中的人,可並非本王一人。”
樂在其中?穆槿寧別開視線,昨夜的畫面片段,她依稀可以想起,卻無法覺得備受尊重。即便一整夜不曾好睡,她此刻也是沒有一點胃口,心中升騰無端厭惡,竟連手腳都覆上一層涼意。他的話語,並非在說笑,哪怕是在說笑,她也有種被羞辱的滋味。
她靜默著,說服自己壓下不滿情緒,更不願被他看出異樣。等他用完午膳,她才起身,走到一側衣櫃,取出一件疊的整整齊齊的藏青色披風。她用兩種衣料縫製一起,內裡是銀色厚實布料,擋風擋雨,更可保暖。
“準備再晚些給王爺的,秋夜涼意很重,王爺在外連夜趕路的話,這件披風應該用得著。”雖無任何笑容,她說話的神態,卻也是溫和的。
“這就是你昨夜說過要送本王的?”秦昊堯的手掌,置於其上,眸光幽深,薄唇揚起諱莫如深的笑意。
她垂眸一笑,輕點螓首,心底一片清明。
秦昊堯一手緊攥這件披風一角,斂眉低笑,俊顏覆著難懂情緒,沉聲道。“你在王府,往後若有不便的地方,可以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