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何煬的態度道:「當今聖上為太子時,是將軍府的常客,但有一次不知是哪個下人多嘴,將你們的事偷偷告訴了爹,他一氣之下才砍了樹。」
「僅僅是砍樹這麼簡單?」何煬不太信,以季老將軍的性子動手砍人更正常一點。
季霆摸不準他是明知故問還是故意諷刺,索性也不隱瞞:「當時哥你為了救那顆杏樹,拼了命上去阻攔,爹收手不及時,從你右臂上剜下一塊肉,樹幹上濺得都是血。」
何煬挽起袖子,掃了一眼猙獰的傷疤,淡淡道:「後來呢?」
「沒有後來了。」季霆皺起眉,眸中浮現揮之不去的陰霾。
何煬別開眼,不再追問,過去的事他心中已經有了輪廓,這顆杏樹、這道傷疤還有融入骨血的劇毒,都證明瞭季老將軍的態度。
但想來諷刺,徵戰沙場為國盡忠一生的老將,至死都不明白「君心難測」這四個字。
「少將軍,門外有人要見你——」
將軍府的小廝尋得滿頭汗,氣息不均地說道:「那人穿著官服,看起來像是有急事。」
「人在哪?」何煬問。
「門口候著呢,讓他進來也不肯。」
季霆琢磨片刻,抬腳跟在何煬身後,低聲道:「八成是顧淮山,我讓他從永昌侯府先走一步。」
「嗯。」
何煬心裡有數,顧淮山這個時候毫不避諱地找上門,必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果不其然,他們兄弟二人剛露面,顧淮山就急不可待道:「先去皇宮,事情經過路上細說。」
「怎麼了?」季霆耐不住性子,率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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