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不迫,看著他,她的心就神奇的靜下來了。她也終於體會到了左煜說的“心靜自然涼”。
司玥走到左煜身邊,盤腿坐在地上。左煜發現她過來了,側頭看向她,“還熱嗎?”
司玥笑著搖頭,指了指他剛才正在看的一件像矛的青銅器,“左煜,它就是武器中的矛嗎?這上面的字是什麼意思?”
“是矛。”左煜轉回頭看向上面的銘文,那個銘文刻得很小,又不太清晰,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左煜沒想到司玥一坐下來,只瞄了一眼就發現了。他指著上面的銘文,一個字一個字地念,“曾子之矛”。
司玥點頭。左煜又補充說道:“這是青銅器時代的武器,上面刻的金文。那個時候,有點權勢有點地位的人都會定做武器。然後在武器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宣佈所有權。”司玥恍然大悟,“這個是曾子的矛。你是我的教授。我也應該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你……”左煜哭笑不得,“你這思維發散得太快了。司玥。”
司玥笑眯眯地,“刻在胸口好不好?”
“那是不是也要在你身上刻我的名字?”左煜想都沒想,順口就說了出來。
“好呀。”她傾身附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刻在你最喜歡摸、經常親的那裡……”
左煜忽然就覺得天氣真的是太熱了,額頭上的汗珠滑落了下來。他睨了司玥一眼,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咳了一聲,指著那個矛,跟她說西周的金文和殷商的甲骨文。司玥佯裝犯困,打了個哈欠。左煜輕聲一笑,沒繼續說,又轉回工作。
司玥坐在一邊不再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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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天氣更熱。司玥感覺有點中暑。左煜讓馬東開車送司玥回旅館。
車上有空調,司玥感覺稍微好了些。一回到旅館,司玥便把空調開得很低,還倒頭就睡。
馬東送司玥回來後,又開車去了博物館。考古隊再次從博物館回來時,已經晚上十二點過了。
左煜一開啟房間門就有一股冷氣撲面而來,再看躺在床上的司玥,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而這個時候,外面早已經退了涼了。左煜拿起遙控板把空調關了。然後走到床邊,拉開被子,司玥一~絲~不~掛的躺著,還睜著迷迷濛濛的眼睛,含含糊糊地道:“左煜,你回來了啊?”
“不熱了就把空調關了,幹嘛裹著被子?”左煜的眼睛盯著她的身體,曲線美妙誘人,喉結不由自主地動了動,面上卻淡定地道:“怎麼不穿衣服?”
司玥緩緩眨了一下眼睛,迷迷糊糊地道:“我要裸睡。”
“這裡不比家裡。萬一出現個什麼緊急情況,需要立即出門,你會來不及的。”左煜又用被子把她蓋上,空調雖然關了,還有冷氣,她什麼都沒穿,會感冒的。
司玥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應了一聲“杞人憂天”就閉上眼睛睡了。
左煜開啟她的行李箱,給她拿睡裙。她的睡裙都是非常短、非常透明的,穿了和沒穿真沒什麼兩樣。但他還是拿了一條出來,打算給她穿上。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左煜放下司玥的睡裙,去開門。門外是傅紅雪。床上的司玥翻了一下身,一條白皙修長的腿拿出了被子。左煜擋在門口,傅紅雪還是隱隱約約看到一點。她咬了咬唇,看著左煜:“你這裡還有沒有牙膏?我借用一點。”
左煜讓她等等,然後關了門。傅紅雪看著關閉的房門一愣。這兩天,她兩次被他和司玥關在門外。一次是昨天在博物館整理室,他和司玥在裡面做那種事,一次是現在他怕她看到什麼。傅紅雪的心裡忽然覺得憋屈得很。
左煜拿了牙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