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情況,便讓他媽媽用一根竹竿子,把末端削尖,在一口井裡面採集泥巴,敷在他腫脹的脖子上。
當時也是沒有辦法,便相信這土方子吧,反正女孩子也是用海底泥來敷臉,井底泥有沒有作用不知道,估計不會有害。
一個晚上,武松感到臉上乾繃繃的,十分難受,第二天起來,迫不及待把泥巴洗去,洗去泥巴後,臉上一陣清涼,腫脹全消。
“都頭果然見識非凡!便是用它去火的作用!”葉孔目十分讚歎道:“若非都頭說了,我還真不知道這井底的泥巴還能治療痄腮,這個倒是要記起來!我小時候得過這病,不知道以後有了孩子,他會不會也得這病。”
葉孔目是想到了自己這一兩年便會有孩子,能知道多一個藥方也是好的,很多時候這種偏方比大夫開的藥方還管用。
“這不是大病,長一次,便會一輩子都不會長,也不需忌諱。”武松笑道:“聽老人說自己曾經得過,自己的孩兒估計也會得,而兩夫婦都得過,孩兒便一定會得。”
“就不知道夫人小時候有沒有長過這傢伙。”葉孔目撓撓頭。
“很簡單,你看她的手掌,凡是得過這病的人,手掌都是比較好血色。”
“也不需要看手掌,直接問她可以了。”
突然兩人哈哈大笑,也不知道為何會那麼無聊說到這個事情上面,武松突然心念一動,指著那開眼草道:“葉孔目,這開眼草上的泥巴顏色跟井裡面的一樣,是否就是井底泥?這可怪了,開眼草本來就長在烈日下,按照陰陽調和的道理,長在烈日下的事物,本身就有清熱的功能,還用上那井底泥,是不是太過涼快泥?”
“便是要它涼快一點啊,此刻不就是把開眼草從開陽位置移植到了樹蔭下!”
“它是喜陽的植物,到了樹蔭下,不會死嗎?”武松不瞭解植物的栽種,不過是按常理推測。
“會死的!”葉孔目點點頭:“三天便會開始枯黃,兩天倒是沒事。”
武松雖然不明白其中道理,不過也猜到了事情的緣由,葉孔目帶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要告訴自己,誤會了張家小姐,自己誤會張家小姐的事情無非是以為她故意留難,明明是可以立刻把開眼草交還,偏偏要自己等上兩天。
此刻葉孔目說開眼草移植到樹蔭下,三天會枯黃,兩天就沒事,時間跟張家小姐說的十分吻合,那就是說明,把開眼草移植到樹蔭下,還用上了井底泥,而且要等兩天,都是有道理的,只是什麼道理,他自然是不知道。
“葉孔目,你說我誤會了張家小姐,那自然跟開眼草和井底泥有關,你便告知吧。”武松正式道。
“不錯!今日我回來後,張家小姐已經回府了,拙荊說都頭估計有所誤會,以為張家小姐故意留難,其實她是一片好心。。。。”
原來今天張家小姐來葉家,並非為了開眼草,而是來到之後,從葉夫人口裡得知,這開眼草是要用來給人治療眼疾,她深諳醫理,跟葉夫人說,開眼草的確有此殊效,不過並非是直接採摘了便用。
開眼草的使用不同季節有不同的使用方式,此刻將近端陽節,暑氣迫近,在葉子上殘留了暑氣,需要將之消除,方可使用,所以便移植到樹蔭下,用井底泥來培養兩天,讓它吸收了井底泥的精華,更加的有功效。
武松聽了,覺得這其中十分有道理,知道自己誤會了張家小姐,雖然自己沒有說出口,心中確實那樣想,把她想成了現代那些無病呻吟的小女孩。
他是志誠君子,是有這樣的念頭,跟實際行動沒區別,可也無可奈何,若然是男人,他自當登門道歉,這位卻是千金小姐,也只好作罷。
不過心中仍舊有一絲的遺憾,這張家小姐,以勇安公主自詡,可行為卻沒有前人那般大方,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