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及他被妻子一起帶走的女兒,其愛女、思女之深切,無不流露於形色。他珍藏著離他而去的妻子寄給他的每一張女兒的照片,及她事業有成後的每一張剪報。每每於和敬桐私下相聚時,便拿出來獻寶似的重溫他的思念。
談到他的嘉茹從未寫給他片語隻字,或回覆他的信件,邵老眉宇間盡是傷心和失望。以前她還會在需要錢的時候,草草寫張短箋;當她開始名利雙收,邵老寫去要求和她見面的信便如石沉大海。
說起來,敬桐“認識”邵老口中的嘉茹,也有段相當長的時間了。他原本猜測她結婚後改了夫姓。但看起來,他今天見到的凌嘉茹,和他過去十年所“知道”的邵嘉茹,並非同一個人,只是長得很相像的兩個女人。太相像了。
幸而他今天沒有一到就表明他另一個目的,沒有說出邵逸達的名字。敬桐的車駛進市區如龍的車流裡,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