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安夫人一聽安逸說是去給西含柔送生辰禮之後便停下了打安逸的動作。
安夫人將戒尺放在了紅木圓桌上,自己坐在了紅木楠桌旁邊的紅木圓椅上。
安夫人端起茶杯來抿了一口茶之後便放下了茶杯。
安夫人嘆了口氣,道:“縣主打小就沒有了娘,你爹作為縣主的親大舅自想把惠和縣主接回將軍府交由我照顧著,可縣主是王爺的女兒,既便是沒了母親縣主也是不能回外祖家的。好在啊,王妃娘娘將縣主抱過去養在了自己膝下視如己出的養著。現在王妃娘娘不在了,我們將軍府能做的就是常年過節的時候給縣主送些銀子,縣主生辰的時候給縣主送些生辰禮,致少對得起你姑母了。”
安逸笑著坐在了安夫人的對面,“娘,瞧您這話說的,這不知道還以為縣主在王府過得不好呢!縣主在王府擁有跟嫡女一樣的地位,王爺、世子和郡主自是寵著她,她也不用看人臉色討生活。就連那新王妃徐氏都不敢給她臉色瞧呢!”
安夫人還是嘆了口氣,“話雖這麼說,但縣主總有一天要嫁出王府的呀?雖說縣主在王府擁有著跟嫡女一樣的地位但縣主終究是庶出啊!我就怕將來有人拿縣主是庶出的事說事兒!我怕縣主嫁出去後受欺負啊!”
安逸笑著且有些鄭重的看著安夫人,“娘,您這麼怕縣主以後嫁人了受欺負,那縣主以後要是做了您的兒媳婦您就不用擔心了呀!”
這話安逸一說出來他就有些後悔了,他就不應該這個時候跟母親提這件事兒,母親要是知道他肖想縣主那還不得打死他啊?
安逸此話一出安夫人便瞪大了眼睛,“安逸!你平時在外頭野慣了也就算了,今兒怎麼能拿縣主來開玩笑呢!”
安夫人說著又拿起了戒尺追著安逸打。
安遙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正見自個兒母親手裡拿著戒尺追著自個兒的弟弟打。
安遙快步的走過去擋著安夫人,“娘,這又是怎麼了?逸兒又做錯什麼事兒了?就算逸兒做錯事了您好好跟他講就好了呀,沒有必要打呀!”
安夫人聽了安遙的話把戒尺往地上一扔沒好氣的指著安逸對安遙道:“遙兒,你可不知道!你這個弟弟,在外頭野了幾日把心都野大了,他竟然!他竟然在肖想縣主!縣主是王爺的女兒,地位尊貴,豈是他一個將軍府的公子能肖想的?”
安遙聽了安夫人的話笑著將安夫人按坐在了紅木圓凳上,“娘,依女兒看,這逸兒和縣主身份上也差不了多少,倒是般配的緊呢!”
安夫人聽了安遙的話直直的搖了搖頭,“遙兒,母親不是說逸兒配不上縣主,只是,只是縣主她是王爺的女兒,陛下又極其重用王爺這個表弟,縣主怎麼著也是陛下的表侄女兒,陛下有那麼多個兒子難免不會把縣主指給哪位殿下。逸兒要是喜歡縣主,這縣主要是將來嫁人了他該有多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