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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散的紅血絲和淤青,舒了口氣放下心來。然後繼續胡說八道,“我知道你是催我走呢,這點伎倆對我可不好使。不過言歸正傳,我若是兩日就讓你恢復如初,可有謝賞?”

謝賞?還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蘇可不理他,抬頭去瞧福瑞家的,哭喪著臉說:“舅母,您能讓侯爺給我換個太醫嗎?不成的話,就按剛才的方子給我抓藥吧。”

福瑞家的特別痛快點了頭。好傢伙,這常來侯府給老夫人瞧病的梁太醫,什麼時候成了蹦出來的攔路虎,和蘇可這麼糾纏不清。侯爺肯定不知情,否則不會找了他來。但這曲曲繞繞的往事要是讓侯爺知道了,回頭又得是一場腥風血雨。

她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不規矩了,視線直愣愣掃向梁瑾承,身體已經開始下逐客的動作了。

梁瑾承卻不為所動,“放著我太醫院院判的藥不吃,去吃小醫館郎中的藥,虧你也說得出口。咱倆這交情,傳出去不是打我的臉嘛。還有,別拿令航說事,倒退十年,什麼‘豐功偉業’不是我帶著他乾的,現在襲了爵位封了將軍,在別人面前挺腰子行,站我面前不好使。你若不信,現下我就把他請來如何?”

福瑞家的嚇得吸了一口涼氣。侯爺要是過來,“舟公子”的事豈不就穿幫了。

這正想攔呢,蘇可倒亮了眼珠子問道:“你既和侯爺這樣交好,有個舟公子你可認得?”

福瑞家的一顆心,咔,裂了。

梁瑾承道:“周公子?周寧康?”

舟是個姓?蘇可愣了下,迷糊地回道:“我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他家是皇商。”

“那就是他了,家裡做茶葉的,走南闖北哪裡都去。小時候也經常跟在我們身後,算是個紈絝中的紈絝。”梁瑾承蹙眉看著蘇可,“怎麼問起他了?搬出令航不管用,就打算搬出個周寧康來?你認識的人倒是不少啊。”

蘇可說不出心中滋味,舟公子就是侯爺這件事,若不是今日在擷香居先瞧見了人影,後又聽見了聲音,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去想。她是真的嚇著了,許多細枝末節連在一起,越琢磨越懷疑。如今梁瑾承的話雖然證實了“舟公子”確有其人,可也不能排除舟公子是假他人之名。

如果舟公子真的是宣平侯,她該怎麼辦?

蘇可心中盤算著,抬眸瞧見梁瑾承嘀咕的樣子,心裡沉澱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權衡利弊,她覺得有必要試一試。

她道:“我其實是舟公子養在這裡的外室。我現在是他的人。”

梁瑾承一愣,腦子轟地炸開來。

☆、第027章 這滋味漾心頭

“什麼?外室?”梁瑾承噌的從杌子上彈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蘇可,覺得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摻和到一塊。他失笑著又坐下來,做出瞭然一切的神色,不屑地說:“是從令航那聽說了康子這個人吧,拿來唬我,真是。我能信你才怪。”

蘇可對他的質疑表示不所謂,“你若不信,大可把舟公子或者侯爺請來當面對峙。”

福瑞家的在旁邊聽得頻生冷汗,不明白蘇可怎麼對侯爺的身份起了懷疑,這會兒撫著胸口忙接話,“侯爺日理萬機的,有這閒工夫過來對峙這種事?”又轉頭對梁瑾承賠笑,“舟公子將姑娘託付給我們的時候,囑咐千萬到低調,防著人才好,也是為姑娘著想。”

梁瑾承漸漸收了笑意,視線從福瑞家的移向蘇可,“這件事是真的?不是唬人的?”他目光熾烈,緊緊盯著蘇可微咬的嘴唇,盼著那開合能帶給他一絲希望。也只有她認真的承認,他才會相信。

蘇可拿捏著這個分寸,面色清冷,“我好端端的拿清白唬人玩兒?”

梁瑾承心頭一墜,“他強迫你了?”

“一開始確是強迫,但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