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四瞟了她一眼,“到爺跟前來。”
耿綠琴照做。
胤禛拉她坐在自己腿上,仔細打量她的脖頸,白皙平滑,沒有留下任何疤痕,剛毅嚴肅的唇角微松,點頭,“沒留疤就好。”
“謝爺關心。”
“這兩年你在外面受累了。”
“奴婢也沒做什麼,其實跟在京城待著也沒什麼大區別。”
胤禛哼了一聲,“沒做什麼?那是誰說要跟別人同生共死的?”
靠之!
這就來找茬兒了,當時那情況是容她多想的地兒嗎?她能想到把圖蒙海拽上就不錯了,要不後來能不能跑掉都未可知呢。
耿同學心裡一邊想著,嘴上一邊就說上了,“爺,當時奴婢要不那麼說,那夥人能同意圖蒙海陪著當人質麼?圖蒙海不跟過去,奴婢後來怎麼跑啊,還是爺覺得奴婢沒有以死明志丟了爺您的臉面?如果是這樣的話,奴婢給爺請罪,奴婢不該貪生怕死。”說著,耿同學就要下地給某四跪下認錯。
胤禛用手箍住她的腰不讓她掙脫,眼中閃過無奈,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道:“還給爺使上性子了。”
“奴婢不敢。”有你們這樣的沒啊,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消停,老孃我要不是為了宮裡那老康馬上就到日子了,我在西寧的時候就想轍兒跑人了。
仔細想想,耿同學特後悔,這回京來要閃人遠比在外面難得多,她當時就該狠狠心跑了算了,左右老康死的時候她也到不了跟前,在哪兒緬懷不是緬懷啊。當時,真是腦筋秀逗了才會做出回京的打算。
啊,簡直追悔莫及!
胤禛看著她,鬆開了手,“時間不早了,歇了吧。”
“奴婢伺候爺。”
其實,耿同學此時心裡的小鼓敲得震天響,說不擔心那絕對是騙人的,可關鍵是擔心了也沒用。想想以前每次她從外面回來某四對她的待遇,她就忍不住深深地替自己的老腰擔心。
老話說的好啊,適度最好,過猶不及!
有時候,耿綠琴會忍不住想,某四這得平時受了多少憋屈才能飢渴成這樣啊?明明府裡的女人不少啊,所以耿同學理解不能。
當晚的戰況很激烈,但不至於慘烈,第二天耿同學勉強還能做沒事人一樣倚在窗邊賞雪。
隨著年關越來越近,過年的氣氛也就越來越濃烈,弘曆弘晝並錦秀已經迫不及待地整天圍著自己的額娘想知道給多少壓歲錢了。
丫的,個個都是財迷!
為了不讓女兒最後成了那隻被煮的青蛙,耿同學逮到一切機會就對女兒進行教育,把溫水煮青蛙的故事毫不吝嗇的講給女兒聽,又一步步逐層深入的開解女兒,總之目的很明確,而效果——也相當明顯!
因為,正月的某天,某四過來時對耿同學說了句:“你給爺安分點。”
耿同學一臉無辜地問:“爺這是發哪門子邪火呢?”她太茫然了。
某四瞪了她一眼,聲音不大,卻保證她能聽到,“錦秀是爺的女兒,爺寵她是天經地義的。”
“奴婢是她的額娘,為她好也是天經地義的。”耿綠琴在這件事上完全不打算向某四屈服。
“怎麼就不見你對爺好呢?”某四覺得憋屈,更有種衝動敲開她的腦袋看裡面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再遲鈍的人這麼些年了,鐵樹都開花了,她怎麼還是油鹽不進的樣兒?
“奴婢哪裡對爺不好了?”耿綠琴覺得自己真夠竇娥的,她都被老康當人質扔青海好幾年還不因為她是某四的小老婆啊,她真是揹他的喪,而他本人竟然還不滿。
靠之!
欺侮穿越女也不是這麼個欺侮法啊?
“對爺好?”某四向前邁了兩步,某琴下意識後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