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表現賢惠的時候。”
耿同學嘴角微抽,“十三爺,俗話說男主外,女主內,咱們不能撈過界。”
胤祥因為她的說法差點兒笑出來,這個耿側福晉果然說話很有趣,還撈過界?
“爺也不讓小嫂子多受罪,只要幫著處理四哥的一半就好。”
“奴婢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丫的,騙誰玩呢?誰不知道雍正是個工作狂啊,他的一半沒準就是旁人正常的幾倍,她才不上當。
“難道小嫂子你就忍心我四哥醒過來時拖著有病的身子繼續忙得虛脫?”胤祥絕不輕言放棄,繼續遊說。
“十三爺,”耿綠琴正色道,“奴婢真的幫不上忙。”那些亂七八糟的黨派爭鬥和黑暗官場貓膩,她懶得參與。
“小四嫂,你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心疼四哥?”胤祥跟她卯上了,實在是有些東西實在不方便讓其他人經手,現在四哥重病,他只能拽上她。
這麼些年下來,足夠他們看明白耿側福晉是個什麼樣的人,別人的事她向來懶得過問,只管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事兒。別人的事她看到也當沒看到,你問她也不會說,她自己的事逼到沒辦法,她也是能賴就賴,賴不了就沉默,做出一副“你們看著辦”的表情,大有死豬不怕開心燙的架式,讓人很是無語。
尤其這次的事更讓胤祥深刻理解了這點,即使是四哥的家眷,卻也絕不向著四哥,他們誰都不信她跟著皇阿瑪出來會什麼都沒看到,但是看她的表現,你是打死她都別想問出一星半點兒的事情來。
竟然還跟皇阿瑪做了那樣的交易,用一個月來交換一年的自由,放眼所有人的家眷,恐怕她也只能是獨一份了。
耿綠琴被十三說的悄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好寒!
心疼某四?
某四哪裡需要她來心疼,雍親王府多少女人搶著要表示心疼啊。再說了,她一直覺得自己挺悲摧的,不知道被某四不厚道的打劫了多少次,她能混到如今的地步,那老實不客氣地說也是她自己努力奮鬥來的。
雖然,事態發展到如今這個樣子實在不是她希望看到的,但是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她也只能看著,當事情不能由自己掌握時,那也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十三爺說哪裡話來,奴婢怎麼會不心疼自己的爺呢。”耿同學一邊說一邊鄙視自己,這話說的自己好寒吶,“奴婢不是一直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四爺麼。”合著剛才給某四擦身的是您啊。
“你那是本分。”胤祥才不會被她輕易糊弄過去。
“是呀,女人麼,就是要本本分分的才好。”耿同學馬上順水推舟地說下去。
胤祥突然覺得有些關疼,這個耿側福晉有點兒難纏呢。
“小四嫂,你應該知道咱們的皇太奶吧。”
“嗯。”莊妃娘娘啊,女人誰不景仰啊。
“皇太奶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耿綠琴馬上跟了句,“則天女皇也很了不起。”
胤祥無語了。
耿同學微笑了。
要不是時代不允許,她都想再提一下慈禧同志,那可是被一致認為敗完了清朝祖宗基業的人彪悍女性啊。
胤祥揉著太陽穴輕嘆,“看來爺要說服你挺困難。”
“爺就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到奴婢身上。”
“爺是真不甘心。”胤祥帶點恨恨地說。
“其實世上的事本來兩全的就少,爺要淡定。”耿同學很是輕描淡寫的說。
胤祥不跟她磨磯了,直接走人了。
耿綠琴歡樂地目光十三離開,然後坐到床邊的凳子上,看護昏睡中的某四。
只不過,沒一會兒工夫,就見幾個侍衛抱著幾隻打上封條的大盒子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