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小喜子,你們兩個負責春喜和小翠的人身安全,三月街上人肯定很多,如果有猥瑣男人試圖調戲佔便宜,你們要毫不猶豫地擋在她們前面。”
“主子,為什麼是擋?”小孟子不懂。
小喜子同樣求知地看著主子。
“憑你們兩個人的身手,能擋就不錯了,打跑我是不指望你們了。”
小喜子和小孟子被自己的主子歧視了,相顧失意。
只可惜,他們的主子還有下文,“你們擋上去,就算被色狼們摸到了掐到了也不會損失什麼,就算你們反掐反摸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不但被鄙視還被調侃了,兩個小太監彷彿在彼此的眼睛深處看到了無形的淚光。
圖蒙海一臉嚴肅的站在一旁,手握的很緊,這種時候還是不能隨便發笑的,要忍。
古爾泰和扎克伊就忍不住肩膀抖動的很有起伏了。
耿綠琴眼睛瞟過其他人,很淡定地繼續分配,“兩位嬤嬤就歸扎克伊負責,”頓了一下,某琴神情突然帶了點兒壞壞的說,“如果想調戲美貌的小青年的話,一定要趁亂下手,調戲之後一定要做到面容嚴肅,淡定自如,高風亮節的姿態,還要義正辭嚴的幫他們指責色狼,最後混水摸魚摘乾淨關係。”
兩個年近不惑之年的嬤嬤也汗了,再次體會了這位主子抽風起來的彪悍人品。
小喜子和小孟子突然覺得他們不是最悲摧的,明明兩個嬤嬤更悲摧一點兒,果然有比較就會有滿足,他們滿足了。
“古爾泰、扎伊克你們把弘曆給我帶好了,千萬別讓人販子把我寶貝兒子趁亂給拐走了。”
“奴才遵命。”這個是他們的職責一旦失職恐怕不是千刀萬剮能了結的。
“主子,小格格怎麼辦?”春喜問。
“她還有親媽在。”耿綠琴十分認真的說。
春喜無語了。
第二天出行,耿綠琴拿揹小孩的揹帶將女兒綁在了胸前,結果,弘曆一看,不依了,說什麼也要自己額娘拿那個綁小孩的東西將自己也打包帶在身上。
最後,為了不讓自己去逛三月街的計劃泡湯,耿綠琴咬咬牙,又找來了一根揹帶,把兒子綁後背上了。
“唉,我看明白了,我就一奶媽的造型。”這是耿同學對自己最新形象的定位。
“主子,要不,還是奴婢抱小格格吧。”春喜覺得自己當奴才的實在不能讓主子這麼委屈。
“不用了,奶媽就奶媽吧,這職業還是很光輝的,出發。”反正兩個小屁孩也沒多沉,況且綁在身上跟抱在懷裡還是不同的,她這點兒力氣還是有的。
臨出門的時候,耿綠琴對著圖蒙海三個侍衛說了句,“你們離我別太近。”
“主子,到時候人多怕會有事。”
耿綠琴淡定地揮揮手,“我現在的造型一看就是死會的代表,誰那麼沒眼光會來打我的主意啊。”
其實,跟著某琴的下人們一直是很不理解他們這位主子的,如果好好打扮一下,也是一清秀婉約的女子,但她卻對穿衣打扮大有深惡痛絕的跡象,大多時候喜歡素面朝天,而且還很喜歡看美女,雖然已經被王爺嚴令禁止再畫年側福晉,但是在府裡打照面時總是會多看那麼幾眼,這讓他們這些當下人有時特別的同情王爺。
當然,關於耿同學和年側福晉的恩怨情仇以及她們之間那種詭異而又帶著笑點的相處方式,小翠這個後來加進的是不太清楚的,但未來她還是可以很好體會的。
雖然,耿同學言之灼灼地說不會有人打她的主意,儘管她一直覺得自己這樣的不足以引起色狼的興趣,但是已經有太多的事實告訴大家其實她可能有招惹色狼的無形氣場。
因為,很榮幸的,拖兒帶女一身白族少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