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屈膝,瞄準,重重一頂!可是……
“這招你已經用過了,你以為我還會再上當嗎?”文天朗早有防備,一手捉住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另一隻手在腰上一使勁,兩人便貼合得更緊密了。
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太引人遐思了。
桑樹尷尬又惱怒,這會兒連脖頸都紅了。
“你放開我!”桑樹急道,這個樣子太危險了,萬一他來真的,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啊!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只要你幫我消除陰影,我就會徹底放開你。現在嘛,我們可以正式開始了。”文天朗說得慢條斯理,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裡是辦公室啊?我還要上班呢!”桑樹掙脫不了,又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腿上游移,只好急得先找其他的藉口來“曲線救國”。
“呵呵,在我的辦公室裡,你上不上班,不都由我說了算嗎?”文天朗輕飄飄一句話,堵死了桑樹“曲線救國”的道路。
他的手帶著灼熱的溫度越發地往上了,幾乎快要到……,桑樹真後悔自己為什麼穿的不是褲子。
“那個,文總啊,我們再商量商量好嗎?”桑樹見硬碰硬自己討不到便宜,只好改變策略,來軟的了。
那略微顫抖的嗓音,非但沒有讓他停手,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惡魔。文天朗現在只想把她壓在身下。
“當然……不好了!”文天朗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到桑樹眼中一閃而逝的希冀,愉快地勾了勾唇,彷彿惡作劇得逞的小孩子。
文天朗已經不想再聽她廢話了,溫香軟玉在懷,光說話豈不是辜負了這美妙的身體?
不待桑樹反應,文天朗再次將唇壓了上去。
她的唇很軟很暖也很香甜,讓他只想深入品嚐。
他霸道地輾轉吮咬,舌頭靈活地撬開她的微閉貝齒,在裡面盡情地掃蕩,掠奪她每一寸芬芳。
“唔……”桑樹被迫承受他的吻,感覺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兩隻胳膊軟綿綿地撐在他的胸口,大腦也一片空白。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一點點逐漸剝離,整個人軟得不像話,全都靠在了文天朗身上。
不!不行!不能就這樣被他蠱惑了!用殘存的理智這樣告誡著自己,桑樹想咬住他作亂的舌頭。
文天朗可沒少吃桑樹的虧,早就防備著呢,這會兒將自己的舌頭填滿了她整個口腔,使她沒法下口咬。
沒咬到他不說,反而使自己陷入了更加缺氧的狀態,桑樹現在只想要空氣。
一番饕餮後,文天朗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桑樹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拼命地大口吸氣。
雖然沒有桑樹那麼誇張,但文天朗也沒好到哪裡去。慢慢平息下來後,他嘲諷地開口:“你還真喜歡故技重施啊?不過省省吧,真的不管用了!”
“你……”桑樹急得快哭了,她是真的快要無計可施了,但也不能就這麼等死啊!
“可是要做的話也不能在這裡啊?剛剛你不是說要在床上做嗎?”桑樹軟下了語氣,卻還帶著激吻後的微喘。
她嬌羞的語氣,聽在文天朗耳朵裡簡直就是種無法拒絕的誘惑。再看她紅紅的小臉,帶淚的雙眸,以及剛剛被自己吸吮至紅腫的唇瓣,文天朗只覺喉頭一緊。
不過,她突然變得這麼順從可不是什麼好事。以前在她身上經歷的不是血的教訓也是痛的教訓啊,他可不能掉以輕心了。
話說,這種一邊想要把她撲倒然後吃幹抹淨,一邊又要防著她反抗的感覺,其實……挺刺激的!
以前自己身邊的女人不說是千依百順起碼也是欲拒還迎的,從來沒有一個像她這樣,毫不掩飾對他的厭惡和嫌棄,還千方百計想要逃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