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氣。
一腳踹開房門,文天朗三兩步走到大床邊,二話不說就把桑樹往床上扔去。
哪曾想桑樹在文天朗要扔她的瞬間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腰帶,結果就是文天朗被桑樹帶著一起倒了下去。
撲倒桑樹原是文天朗本意,然而夢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先是“咚”的一聲響,震得桑樹的小心肝都顫了幾顫。緊接著“嘶”的一聲倒抽氣後,文天朗的雙手從桑樹身上撤走了。
桑樹立刻從文天朗背上撐起上身,再把雙腿從他身板下挪出來,這才明白那聲巨響是怎麼回事。
原來文天朗被慣性帶著直接撞在了床頭的實木靠背上!
哈!什麼叫老天有眼!看著文天朗皺眉捂著額頭剛剛被撞的地方,桑樹心中說不出的爽利,很不厚道地冷笑了一聲。
文天朗平時多麼冷靜自持的一個人啊,這回也徹底被惹毛了!
一個挺身坐起來,一把推倒桑樹,自己高大的身軀也隨之壓了上去。寬大的手掌鉗制住她揮舞的小手,修長的雙腿壓制住她作亂的小腿。
桑樹這會兒幾乎快成砧板上的魚肉了,可她才不會任人宰割呢!於是她使勁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文天朗的桎梏。
然而男女的體力畢竟有差距,更何況桑樹晚上根本沒吃什麼東西,先前的撕扯又消耗了太多的力氣。所以不多一會兒她就停下來了。
笑話,這會兒把力氣用完了,待會兒怎麼逃出去?
感覺到身下的人安靜了下來,文天朗也暗暗鬆了一口氣。話說這女人是真的很難搞定啊!
不過剛才她在他身下拼命扭動的感覺好像不錯,她柔軟的身子隔著菲薄的布料與他的摩擦,漸漸地喚醒了他身體裡沉睡的魔獸。
可是此刻她突然安靜了下來,看著他的美眸裡有深深的厭惡、鄙視和不甘。
文天朗突然驚覺這個女人和以前那些對他趨之若鶩的鶯鶯燕燕是多麼的不同!甚至和五年前見到的她都是有很大不同的。這種全新的體驗既新鮮又刺激,一時讓他忘了她是一隻帶著利爪的小野貓。
所以……
桑樹看著身上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男人,突然狡黠一笑,笑意又迅速斂去,以至於文天朗差點沒捕捉到。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果然……
桑樹把頭使勁往後仰去,與他的頭拉開最大的距離,然後猛一發力,直直地撞上了他舊傷未愈的額頭,在先前鼓起來的大包包上給他來了一記“雪上加霜”!
桑樹在文天朗預期的“啊”聲中又小小地圓滿了一把。雖然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不太可取,但眼下這種情況也是別無選擇的。
文天朗對這個女人層出不窮的招數都有些無力招架了,但是又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她,於是強忍著額頭的疼痛,懲罰性地在她的紅唇上輾轉啃咬起來。
桑樹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一驚,眼睛驀地瞪大,手腳和身體都被牢牢地控制著,只能拼命地搖頭躲避。
文天朗哪能再讓她得逞,將她的兩手用一隻大掌緊緊摁住,另一隻手摟住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壓向自己。桑樹這回只能用模糊不清的“唔唔”聲來抗議了。
她的香甜一如五年前初嘗之時,文天朗一吻不可收拾!疼痛也感覺不到了,只想在她身上索要更多,多到足以補償他這五年來因她承受的一切!
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當文天朗終於鬆開桑樹時,她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浮出水面,貪婪地吸著空氣。
缺氧讓她渾身上下沒有一滴力氣,徹底變得軟綿綿的了。被啃咬過的紅唇沾上口水,也變得更加水潤光澤,彷彿甜美的果凍,誘人品嚐。
文天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經不住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