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自動請辭吧!”
文鶴鳴皺眉,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做法對文天朗不公平,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且他虧欠了簫天馳這麼多,所以明知不對,也要這樣做。
“天朗,我說了,誰也不能動他!”文鶴鳴重申。
“為什麼?”文天朗問道,雖然是個問句,卻不是疑惑的神情。
他知道私生子這樣的事情是豪門的忌諱,一旦有這樣的事情,公司肯定會受到影響,而文鶴鳴顧及文氏,應該是不會將這樣的是曝光出來。
文鶴鳴果然有所顧忌,“雖然天馳這次犯了錯誤,但是人非聖賢,改過就好了!他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不用辭退那麼嚴重,做個內部處理就行了!”
但其實這樣的理由連文鶴鳴自己都說服不了,他作為文氏的老總裁,再清楚不過這種人的危害了,可是面對這個他虧欠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他無法做到沒有私心。
文天朗只覺得此刻的文鶴鳴十分陌生,並不只有簫天馳是他的兒子,他文天朗也是,可是他卻如此偏心,以至於置公司的規章制度於不顧。
在他遭受質疑的時候,這個父親沒有站出來幫他說一句話(雖然他也不需要),但是在確鑿的證據面前,他卻以這樣強硬的手段要求自己放過犯了錯誤的人,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他有些虧欠的兒子。
在場的股東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以前的文鶴鳴可是以雷霆手腕著稱的,別說簫天馳做了兩億資金的假賬陷害文天朗,就是隻挪用了幾千塊錢公款都會被他毫不留強地攆出文氏,更何況文天朗還是他的兒子。所以他現在的舉動實在是太反常了!
但是大家都知道文鶴鳴和簫天馳走得很近,或許兩人真的特別投緣呢?
可是有人早就看出來文天朗跟簫天馳都長得很像文鶴鳴,他們該不會是……
真相就要浮出水面,只是沒有人敢說出來。
“如果你真的要留下他,那麼我就主動請辭吧!”文天朗冷冷地看向文鶴鳴,一點也不妥協退讓。
文鶴鳴嘆了口氣,“天朗,非要鬧成這樣嗎?”
“現在文氏是我做主,如果你非要將他留下,那除非我不做主了,您老人家重新回來執掌大權!”文天朗依然毫不退讓。
這個簫天馳,他必須除去,不僅僅是因為桑樹的事情,更是因為他做假賬陷害自己的行為危害過大,如果這一次姑息了,難保他下一次想出更加陰毒的方式害自己。
“你們都散了吧!”文鶴鳴明白這件事現在不宜讓更多人知道,所以打算讓那些股東走了再說,看見簫天馳也站起來想要離開,他馬上制止道,“天馳你留下。”
“我看您最好還是給大家一個明確的交代,他可不僅僅只是陷害了我,還損害了大家的利益,你要是這麼處理的話恐怕不能服眾吧?還有,你為什麼要這麼維護他?究竟誰才是你兒子,你更應該站在誰一邊?”文天朗一連串的質問讓那些就要出去的股東頓住了腳步。
他必須逼文鶴鳴做出一個選擇,要知道,他的母親現在在住在他的公寓裡呢!文鶴鳴不但沒有去接她回家,甚至連一個解釋都沒有給她。如果不是桑樹一家出了事,母親幫著帶果果和慎慎轉移了注意力,恐怕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子了呢!如果她知道文鶴鳴不但出過軌,還跟那個女人有兒子的話,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文鶴鳴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罷了,這一切遲早都要被人知道的,雖然他並不想這麼早公佈簫天馳的身份,但是面對文天朗的咄咄逼人和一眾股東懷疑的眼神,最後還是決定說出真相。
“天朗,他是你親弟弟!你就不能網開一面?我跟你媽百年以後,天晴和他就是這世界上跟你最親的人了!”
文鶴鳴的話猶如晴空裡的一記炸雷,將眾人都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