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的理智燒成了灰燼。
桑樹只覺得腰間有一又大又硬又燙的東西頂得她極不舒服,她剛想離那個東西遠一點好繼續去會周公,卻被人猛地摟進。
然後有兩片冰涼的薄唇覆在了她的唇瓣上,開始霸道地輾轉。
她終於完全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俊臉,嘴裡嗚嗚地抗議者,雙手推拒著他滾燙的身體。
掙扎間手不經意就碰到了那滾燙的硬物,嚇得她立刻收回了手,眼睛瞪得更大了。
文天朗被她這樣看著,有些不自然,騰出放在她腰間的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桑樹拼命地搖頭,卻因為被文天朗鉗制著,根本沒有作用。
她忍不住牙關一合,再稍稍使力,文天朗便疼得立刻放開了她。
終於解放了,桑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還不忘扯了扯被子,離文天朗遠了一些。
其實如果她力氣再足一些,她非得一腳把他踹下去不可。
只是她現在渾身上下痠疼得要命,難怪昨晚會夢見爬山爬得腰痠腿疼,原來自己的身體真的就是這種狀況。
不用說,她這又是淪陷在文天朗的溫柔裡了。
哎!怎麼會這樣?以前都能拒絕得了,怎麼昨晚就跟中邪了似的呢?
為了貪圖登上頂峰的那片刻歡愉,身體竟然要付出這麼沉重的代價!
是的,她的身體現在沉重得連一動也不想動。
可是她不動並不代表別人不動,這不,文天朗已經又欺身過來了。
“文天朗!”桑樹伸出纖纖玉手指著靠過來的某人,眼睛瞪得跟警報燈似的。
“桑桑!”文天朗竟然撒起嬌來,聲音沙啞性感,手還輕輕地晃著她的身體。
桑樹只覺得頭上飛過一大群烏鴉,瞬間遮天蔽日。
“文天朗,你昨晚還沒要夠嗎?”桑樹身子一扭,一下子從文天朗的魔爪裡逃離出來。
“不夠,遠遠不夠!一輩子也不夠!”文天朗停下來看著她,非常認真地說道。
桑樹無語,這男人到底是什麼做的?為什麼明明出力的是他,渾身痠痛的卻是她,而他卻神采奕奕?難道他身體裡安裝了永動機?
“文天朗,你……你都不會累的嗎?”桑樹想著,就傻傻地問了出來,眼睛還無意識地向他某個部位瞄了一眼。
文天朗一愣,她這是什麼神發展?怎麼一下子扯到這上面來了?
不過,正合他意!
“因為是你,所以他不會覺得累!”文天朗笑得眉眼彎彎,桑樹看得直接呆掉了。
而文天朗卻悄悄地抓住她柔軟的小手,往某個地方引導而去。
桑樹還被他臉上妖孽般的笑容迷惑著,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直到她的手被迫抓住那滾燙的硬物。
文天朗舒服得喟嘆一聲,桑樹回過神來卻像手裡抓著的真是一根火棍似的,“呀”的一聲驚叫之後就想甩開。
文天朗怎麼會讓她得逞,死死地握住她的手不鬆開。
桑樹急得雙頰緋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文天朗,你再不鬆開我就喊啦!”桑樹情急之下只能冒出這麼句電視裡用爛了的臺詞。
文天朗看著她捉急的樣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喊啊!”
桑樹剛要張嘴喊,才意識到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行為。
她要是真喊了,估計得好幾天沒有臉出門。
“你!”桑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文天朗一隻手做投降狀,使勁憋著笑說道。
“那你鬆開我!”桑樹掙扎著被他扼住的手,低聲吼道。
她不敢再大聲跟他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