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交通法有一條弱勢優先權,所以劉江才得到了鄭錫元的一點賠償,但與那種危機比起來,任何人都寧願不要賠償,也不想來一次車禍。
鄭錫元更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葉良辰,實在想不到事情怎麼會變化才能這樣!
要說陷害劉江他們,最多是損失他們的聲譽,根本不會被判刑,但是這次自己的罪刑,可就不是損失聲譽了,非法持有毒粉品,兩次買兇陷害、蓄意製造車禍完全可以被告蓄意殺人。
種種罪行加在一起,沒有個二三十年,恐怕是出不來了,鄭錫元心灰意冷,面目猙獰的看著葉良辰,只不過,事情還沒有完!
“法官大人,這其中一定有隱情,我請求休庭15分鐘!”鄭錫元的辯護律師武大濤也是一臉迷茫。
“不錯,這其中的確有隱情,這事沒完!”葉良辰笑道:“鄭錫元的背後,或許還有人指使!”
“什麼?”劉江眼角一跳,和姚欣欣對視一眼,兩次車禍表面看起來只是巧合,但劉江和姚欣欣何等精明?私下裡也懷疑事有蹊蹺,且早就暗中探查。
只可惜……兩人能力有限,根本查不到鄭錫元的底子,費了好大力氣才查到他是個海歸富二代,最終律師也沒辦法,只能按照鄭錫元是個紈絝來處理。
“你放屁,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願的!”鄭錫元怒吼道。
“你可以說是你自願的,但是……”葉良辰看了看在場的記者,振聲道:“大家想想看,我們與鄭錫元無冤無仇,他為何會如此針對我們,接二連三的陷害我們?
劉江第一次車禍,剛好是他離開大米,跳槽到帝辰公司之時,第二次車禍,剛好是帝辰公司新品釋出會當天,第三次毒粉品事件,剛好是我們帝辰公司崛起,對大米已經有了影響,誰是敵人很明確了吧?”
“難道是?大米的報復?”
“這是大米公司派來的人?”
“怎麼可能?大米ceo經常做善款捐助活動,怎麼會做這種事?這肯定不是大米乾的。”
“就是,可能時間上只是個巧合,鄭錫元只是個紈絝富二代,哪有這種心計?”
“鄭少怎麼可能和大米有關?帝辰公司這是在變相打擊對手吧?”記者們有的支援,有的反對說出了質疑。
葉良辰嘴角一揚:“既然大家都猜測到了大米有可能陷害我們,那麼我就公佈一件事情,這個鄭錫元鄭少,正是大米集團ceo鄭文軒的獨子,剛從米國留學回來,國內的人很少有人認識!”
“什麼?他是鄭文軒的兒子?”
“鄭文軒?鄭錫元?”
“果然……”
“原來如此,那一切都說的通了,沒想到鄭文軒竟然做出這種事情,還利用自己的兒子,以為海外歸來就沒人查得到你的身份了嗎?”
咔嚓咔嚓……
攝像機錄影機一頓狂錄,記者發瘋似的衝向了鄭錫元!
“請問鄭少,您父親具體對你有什麼交代?”
“請問鄭少,你們最初目的是置人於死地,還是隻是給帝辰公司一個警告?”
“又或者是讓人傷殘,令帝辰公司無法正常運作?”
“請問你的父親平時就這麼教你嗎?大米用這種陰險的手段,你對你父親有何感想?你在外面這麼做,你媽媽知道嗎?”一群記者圍著鄭少發瘋般的提問。
“肅靜……”法官也被搞得一頭大汗:“此案證據太多,旁證也太多,許多證據還需要調查取證,加上一些新案犯同犯,已超出法庭審理範圍,先由法察所進行審訊,然後重新開庭審理,退庭!”法官說完,武大濤拖著帶死不活的鄭錫元從後門走了。
一群記者追了一半,眼看著追不上,無奈下只好跑了回來,把葉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