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也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不是說這回‘喬桑’出了事文總就會趕她走的嗎?怎麼她才消失不幾天又回來了?”這時旁邊一個女人也加入進來,疑惑地問身邊的同伴。
“一定是她對文總苦苦哀求,文總心軟才又讓她回來的。現在這樣的女人不多的是嗎?憑藉自己又幾分姿色,就想方設法爬上有錢人的床!真是不要臉!”最開始驚呼的那個女人惡毒地猜測道。
“不一定吧?或許文總真的喜歡她呢?”另一個女人不太贊同地說,突然她像發現什麼了似的拉了拉旁邊的女人,“誒,你們發沒發現,她比以前漂亮了好多!”
幾個人的目光再次投向款款走來的女人,都露出了驚豔的神色。
這也難怪她們會驚訝,只見走來的女人頭上的黑髮挽成一個利落的髮髻,露出高貴優美的天鵝頸。往日那單調乏味的黑框平鏡已然不見,一對美眸透著淡淡的笑意。粉嫩的耳垂上,一對小巧的淚珠形珍珠耳墜隨著她的步子輕輕晃動,顯得俏皮又可愛。臉上雖然只是略施脂粉,卻顯得整個人更加清麗脫俗。
她身著一套時尚的ol裝,鵝黃色荷葉領的上裝收腰設計,顯得她的腰不盈一握;下裝則是草綠色的包臀裙,裙襬只到膝蓋上方,修長筆直的雙腿一覽無餘;腳上一雙樣式簡單卻極顯氣質的高跟鞋,使她走起路來嫋娜娉婷。
沒錯,來人正是幾天前離開文氏的桑樹。
那天回去之後,她想了很久,最終還是答應了文天朗的要求。
她想過了,與其被穆之軒要挾,還不如跟文天朗繼續糾纏,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跟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
所以當她拿著從文天朗那裡借來的十萬塊錢出現在軒轅國際時,穆之軒氣得一拳砸在他的實木辦公桌上,把桑樹著實嚇了一跳。
葉濤給他查到的資料不是顯示她銀行賬戶的錢已經花光了嗎?那她哪來的錢賠違約金?
驀地,他想到了文天朗,這錢一定是那個男人給她的。
他的桑桑,寧願去求助於一個認識不過三個月的陌生男人,也不願意乖乖地回到他的身邊,這讓他如何甘心?
他那麼拼命地剷除異己,從老爺子手裡奪過實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好好地保護她,讓她在自己身邊不再有性命危險。
可是她卻不肯回頭了,怪就怪自己把她傷得太深,也怪自己強大得太晚了。但讓他就這樣放手,他真的真的不甘心!
文天朗!我不會讓你得到她的!
桑樹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百轉千回,正為暫時擺脫他的糾纏而開心呢。雖然她知道穆之軒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但此時她還有更重要的事。
因為文天朗除了讓她繼續當他的私人助理之外,還給她規定了著裝要求:摘掉乏味又難看的黑框平鏡,脫下黑白灰三色的單調職業裝。
於是乎,她就以現在的模樣出現在了文氏。
雖然她現在還是有點彆扭不舒服,但一路上高的回頭率還是讓她小小地虛榮了一把。
試問世間有哪一個女孩子不願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過去幾年她懷著對男人的深切的恨意,用黑白灰的色調、寬袍大袖的衣服、超大的黑框平鏡掩藏了自己的美麗。
現在穆之軒已經解釋清楚了,她也打算接受他的說法,那麼她就可以少恨一些了。既然不那麼恨了,改變一下因恨而生的裝扮也未嘗不可。
現在看來,文天朗的這個要求或許不是那麼讓她反感。就連母親和寶貝們,看到她以這種形象站在他們面前時,都忍不住驚撥出聲,兩個小寶貝甚至都不願意去上幼兒園,也不讓她去上班,原因是他們沒看夠。
想到兩個小寶貝當時的樣子,桑樹忍不住嘴角上揚,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