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可是看到她跟文家的人那麼親密,她真的做不到無動於衷。
“醫生,我女兒這是怎麼了?”桑沐雪看醫生皺著眉,焦急地問道。
“具體什麼病症在家裡是檢查不出來的,我看你還是帶她去醫院吧!”醫生收好診療裝置,站起來如實說,隨後又補充道,“不過我看她的樣子倒像是思慮過重引起的,總之你還是儘快帶她上醫院去吧!”
他只不過是一個社群醫生,哪有那麼高的醫學造詣啊!
桑沐雪想想也是,就請醫生幫她將桑樹扶到了小區門口。她正要招手叫計程車,一輛寶藍色的邁巴赫“刷”地停在了她面前。
文天朗從車上下來,立刻來到桑沐雪身邊,想要把桑樹抱上車。
桑沐雪此時倒沒有跟他計較那麼多,畢竟桑樹的身體要緊。
文天朗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將油門踩到底,在車流中靈活地穿梭著。
桑沐雪在後座將桑樹抱在懷裡,時不時地看一眼文天朗。
今天的他跟以往有所不同,一張臉拉得老長,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座萬年不化的冰山。
桑沐雪雖然恨文鶴鳴,但是對文天朗,實際上是恨不起來的。她明白他對桑樹的真心,對兩個孩子發自內心的喜愛,對她也是很尊重,只是,她怎麼也過不了心裡的那道坎。
車子在桑沐雪的若有所思中很快就到了中心醫院,早就做好準備的醫生護士將桑樹推進了急診室。
桑沐雪跟文天朗朗坐在真是外面的椅子上,誰也沒有說話。桑沐雪把臉轉向一邊,直直地盯著診室的大門。
“桑阿姨,就是因為我爸爸以前對你們家做過的事情,所以你要反對我跟桑桑在一起嗎?”沉默中,文天朗突然開了口。
桑沐雪心中一震,他知道了?據她所知,桑樹這幾天都沒有下去找過他,他也沒有上來過,他怎麼會知道呢?
隨即她又自嘲地笑了笑,他想要知道,多的是方法,不一定非要從桑樹口中得知啊!
的確,文天朗不是從桑樹那裡知道的。
他這幾天之所以沒有去看桑樹,是因為到美國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了。
他原本以為美國公司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沒想到桑洛還留了後手,讓美國的調查者將他召回去,調查公司的經濟犯罪問題。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他沒來得及跟桑樹說,甚至也沒有跟蘭若如說,只是告訴她他要出差。
而在美國這幾天,他的人身自由和通訊自由都受到了控制,所以連一個電話一條資訊都沒有給過桑樹。
好在stephen人脈很廣,而公司又確實沒有參與到所謂的經濟犯罪中,所以他很快就出來了。
出來後他就馬不停蹄地趕回國內,剛下飛機齊航就把調查到的文家和桑家以前的恩怨說給他聽了,他這才知道事情的緣由。
知道了這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桑樹,卻在下了機場高速不久就接到了蘭若如的電話,說桑樹暈倒了,還說桑沐雪態度如何惡劣。
不過他只聽到了前面一句,然後腦袋裡就全是桑樹的樣子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麗水嘉園小區,剛好看到桑沐雪跟一個陌生男人扶著桑樹在路邊攔車。
“桑阿姨,難道非要把你們上輩人的恩怨強加到我們這輩人身上嗎?”見桑沐雪半天沒有開口,文天朗皺眉再次問道。
“那我們就活該被文鶴鳴欺負了嗎?你理解那種沒有家沒有親人的感覺嗎?”桑沐雪聽到文天朗的話有些激動,忍不住反駁道。
“我雖然不理解,但是我想給桑桑和孩子們一個家,我不想他們重蹈您的覆轍!”文天朗依然看著前方,不疾不徐地說道。
桑沐雪無可反駁,因為文天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