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去。”秦澤從姐姐包裡摸出口罩,開門下車。
這種人沒碰到就算了,碰上了不介意踩一腳,嘴巴放乾淨點,賠錢了事。
嘴巴不乾不淨,這事兒就沒完。
昔日吾友屌似卿,而今墳頭碧草盈。
車頭這邊,蘇鈺儘管牙尖嘴利,也抵不住眾口圍攻,汙言穢語,女人天生弱勢。
見蘇鈺弱了氣勢,幾個男人更跳了,罵蘇鈺是出來賣的,一晚只要幾百塊。更有甚者,還朝她做了聳腰的動作。
幾個男人故意逗弄她,交警那邊已經打電話了,在交警趕來之前,他們拿蘇鈺取樂。換成一般人,他們才懶得搭理,直接讓對方準備賣房吧。
秦澤下車後,朝他們看了一眼,雙方距離並不遠。
男人們輕飄飄的瞄了他一眼,沒怎麼在意,一個讓女人出來打頭陣的怯弱男人,出來了也只有看戲的份,說不準已經被賠償費嚇的發抖了。
出於意料,秦澤沒有過來,他轉身走向車尾,從後備箱裡拎著一根棒球棍。
這根棍子是租賃公司放裡頭的,國外很流行在車裡備傢伙,專門用來懟路怒症患者。
此類現象在滬市不常見,二線城市次之,三四線城市以及一些縣城,這東西就是標配。
大腹便便的勞斯萊斯車主,冷笑道:“呦,要砸車?”
他半點不怵,反而拱火:“砸,儘管砸,你要不砸,我還要看不起你。這輛車子不貴,也就一千兩百萬,我開的時間不多,但厭了,正好要換新車。”
他目光更多時候落在蘇鈺身上,砸車好啊,把車砸了,這對男女一輩子都還不起,他在本地有人脈關係,準兒叫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甚至已經在心裡思考著怎麼讓眼前的長腿美人乖乖就範。
秦澤先一腳踹翻那個朝蘇鈺聳胯的男人,掄起棒球棍,“砰”,車頭那尊小金人直接飛到街對面。
“你.......”勞斯萊斯車主奔上來,臉色大變。
說歸說,看著自己愛車被人砸,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但迎上他的是凌厲的一腳,把他一百八十斤的身體踹飛三米。
“砰!”
前擋風玻璃在巨力之下破碎,玻璃碎片飛濺。
“砰!”
引擎蓋凹陷。
“砰!”
“砰!”
“砰!”
半分鐘不到,勞斯萊斯所有的車窗玻璃破碎,車身佈滿一個個凹陷。
街邊圍滿了拍照拍影片的吃瓜群眾。
議論紛紛。
“真敢砸啊?這可是萊斯萊斯。”
“路怒症得治,這下好了,傾家蕩產都賠不起。”
“趕緊髮網上去。”
“我把全過程給拍下來了,剛才罵人的也拍下來了。”
“太霸氣了,看的我熱血沸騰。”
“這人怎麼戴口罩,拍不到他的樣子。”
秦澤高舉棒球棍,微微後仰,脊椎彎曲如勁弓,棒球棍劈下的瞬間,與空氣摩擦出尖銳的嘯聲。
“砰!”
前所未有的巨響,車頂邊緣整個凹陷,棒球棍斷成兩截,在空中飛旋,哐當落地。
包括中年車主在內的三個男人,臉色鐵青,安全效能極佳的勞斯勞斯,竟然被一棍子打成這模樣。落在人腦袋上,腦殼都得爆了。
幾個男人一陣驚悚。
勞斯萊斯車主黑著臉:“剛才影片錄下來了?”
“錄下來了。”
“破壞私有財產,我看他怎麼收場。”
說著,他陰測測的瞄了眼蘇鈺。
蘇鈺的眼裡,所有人和景物都成了黑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