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暈,不知為什麼,葉蕭岑突然有些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抓住那縷光影,鬱宛西感覺到後面的輕微觸碰,不知葉蕭岑又要以什麼惡劣方式對付她,回頭怒目瞪向葉蕭岑。
葉蕭岑沒想到鬱宛西突然回頭,慌亂之下又豎起一慣的冷芒,也回瞪著鬱宛西,這樣一戰一迎間,葉蕭岑自己都糊塗了,到底他是在挑戰還是在迎戰?
只是這之後,他更加變本加厲地招惹鬱宛西,連他自己也不知為什麼?
這個午後甚是悶熱,久逢的雨遲遲未落,流動的空氣也是一種透不過氣的壓抑,鬱宛西伏在桌位上,連動一下都懶得動。
葉蕭岑看著鬱宛西的後背,孤獨而蕭索,在這個熙熙攘攘的班級裡唯有他和鬱宛西是孤立於群眾之外的,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是一樣的人。
葉蕭岑用手指戳了戳鬱宛西的背梁,力度並不重,鬱宛西依然沒動,連回頭看一眼都懶得,其實不用看也知道在這個班級裡會招惹她的只有那個陰魂不散的葉蕭岑。
葉蕭岑見她不予理睬,有些生氣,情急之下從課桌上翻了工具,那是打火機拆下的芯子,葉蕭岑毫不考慮地用電麻鬱宛西。
突然的麻痛感讓鬱宛西驚呼大叫,人不自禁地跳起來,葉蕭岑手裡拿著工具,臉上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得意洋洋,只是靜靜地看著鬱宛西盈水星眸瞪著他,鬱宛西不由分說地掄起文具盒向他砸去,剛好砸到葉蕭岑的腦額,光亮的腦門隱隱泛紅,所有人都聞聲望著這個方向。
“喂,鬱宛西,你的豬八戒走了,你不用成天這樣鬱鬱寡歡吧!”
“人家是豬八戒,那你葉蕭岑是什麼?不過一一攤豬屎都不好的廢物。”鬱宛西也毫不客氣地怒咆道。
葉蕭岑受了刺激握緊拳頭,毫不留情地落在鬱宛西的背上,鬱宛西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男人的拳勁那樣大,落下來那樣的生疼,晶瑩的淚珠飽含在眼睛裡,鬱宛西倔強地不讓它落下來,葉蕭岑突然覺得胸口被什麼堵住了似的,窒息的難受。他原本不是想這樣的,他沒有想要打她,更沒有想要弄痛她,他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想得到她的在乎。可是他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才是溫柔地靠近她?而不是傷害她。
………【第十九章悲劇人生】………
邵士森的信每一次都寄到鬱宛西的地方,而且越來越頻繁,鬱宛西便負責拿著信念給不識字的外婆聽,每一次念得鬱宛西起雞皮疙瘩,這不是她一慣的說話方式,原來這世界除了肉麻的鬱宛琪,還有這個有過之無不及的邵士森,可是外婆聽得卻很暖心,蒼老斑斑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還略帶心酸的欣慰。
原來最親的親人之間也是需要把愛說出口,鬱宛西記得曾經鬱宛琪也是常常抓著母親的手,說,我愛你,媽媽。常常對剛剛捕魚回來的父親說,爸爸,你辛苦了。那時的母親是最幸福的,那時的父親是欣慰的,可是鬱宛西習慣將什麼都藏於心底,映之臉上的只是淡漠。
鬱宛西將邵士森返寄過來的錢交給外婆,外婆不自禁地老淚縱橫,長嘆一口氣,傷感道:“士森這孩子就是太懂事,他在外面什麼都要用錢,卻偏偏還這麼省。”
鬱宛西依然看著信,另一封是邵士森寫給她的,長篇大論,無非是讓她努力學習,他和鬱宛琪在c大等她,鬱宛西曾經也一廂情願地想過邵士森和鬱宛琪舍a大而選c大會不會是因為她,但很快又自我否定,她從來沒覺得自己在任何一個人的心裡的價值有那麼高,佔那麼重要的位置,何況邵士森的身邊還有個這麼優秀的鬱宛琪!
“宛西,你幫外婆回封信,這錢再給士森寄過去,你叫他該花就花,別太省著,外婆這有錢,。“外婆拉著鬱宛西說道。
“那好,外婆,你說,我寫吧!”鬱宛西撣開新的信紙說道。
不知是年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