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柳媽媽停步時,楊蓮亭抬頭見著個牌匾,上頭只寫“南館”二字,單看那筆鋒,就覺一股靡麗,端的是引誘。
伸手把院子推了開,柳媽媽先讓楊蓮亭等著,不多時出來,已跟了個身材修長的男子,白淨面皮,臉上也塗了脂粉,不過並不濃重,一雙桃花眼兒上挑,顯了十足風情。
卻聽柳媽媽笑道:“這是南館的玉管事,若有吩咐,只對他說就是。”
楊蓮亭知道這是個懂行的,便塞了塊銀錠子她手裡,笑道:“那就多謝媽媽指路了。”
柳媽媽見他大方,笑得更是豔麗,再奉送媚眼兒一個,才笑吟吟地走了。
那玉管事則瞟了楊蓮亭一眼,膩聲道:“進來罷,神使。”
那尾音打著顫兒,連帶著楊蓮亭也跟著打了個顫兒。他想道,若是哪天他老婆也這般叫他一聲“蓮弟”,可不從骨子裡都酥了去。再想上輩子那東方不敗總尖著嗓子叫他的,又有些不得勁兒,這輩子不那般舀捏著倒好聽多啦,不然回去讓他多叫幾聲兒練練?若能讓他床上叫出來,才更**哪!只可惜上次把疼著了,卻沒聽著。
進了院門,楊蓮亭四處一看,與姐兒的院子也沒甚差別。那玉管事把他引進他暖閣裡坐著,讓奴兒舀茶來,才往那椅上一靠,問道:“神使,想要個甚麼倌兒,雛兒還是紅牌,給個話兒罷。”
楊蓮亭則問了:“雛兒怎麼玩法,紅牌又怎麼玩法?”
玉管事笑道:“雛兒青澀,客官有調|教之美,紅牌臀功好,使**。”
楊蓮亭聽得心動,直問:“那若是雛兒,要怎生調|教?”
玉管事輕輕一笑,從旁邊奴兒手裡接過一個木盒,約莫有兩尺長,一尺寬,被鎖釦得緊了,他細指一撥,就開了扣。
楊蓮亭湊目看去,只見裡頭擺了一排玉器,疏落有致,大小不一,看起來極為精細。待仔細去看,卻覺那是玉做的□,十分逼真。玉管事拈了一枚小的放入楊蓮亭手中,他一摸,這玉質細膩溫熱,是極好的東西。
玉管事一笑:“此物名為‘玉勢’,便是調|教之物,不過要調|教雛兒可是個長期的活兒,須得日日來此方可。”
楊蓮亭用手把玩著,心裡想道,又不當真要的,怎能日日來此。又問:“這玩意兒怎用?”
玉管事答道:“自小漸大,待雛兒一根根用來,合了客官‘小兄弟’尺寸便可。”
想了一想,楊蓮亭說道:“若是不用……”
玉管事抬袖,說一聲“哎呦”,言道:“這可使不得,更如客官這練了武藝的,就這般粗蠻做了,雛兒可要被弄壞了!”
楊蓮亭有些心虛,他想到那回與東方不敗行事時,可不是弄壞了麼,只是他又聽到下半句“說不得還有性命之憂”,心裡一急,他也見著那般慘況,卻不曉得原來這般兇險,只是以後若要就不做了,他也是萬萬不能。忙問:“這……這可怎麼辦?用了這玉勢慢慢來就行了麼?”
那玉管事忽然明白過味兒來,一笑道:“客官不是想來調|教雛兒,是已有了心上了罷!”
楊蓮亭一愣,也不遮掩,大喇喇點頭道:“正是如此。頭回做時弄傷了他,看得好生心疼。要與他過得長久,還需曉得些事情,所以才來問。”
玉管事眼裡劃過一絲欽羨,跟著言道:“倒是個痴情的。”
楊蓮亭卻一嘆:“天下沒比他待更好啦,從前對不住他,如今後悔了,就想對他好些。”
玉管事也嘆了一聲,又一笑:“也罷,就教一教。”他說道,“若要過得長久,只有玉勢也是不行,對男風不甚瞭解,想必也沒有用上精油,難怪會將傷得重了。可須知,男子與男子行事本就艱難,受者更是辛苦。若愛他,便要時常用油與他保養,再佐以玉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