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就行了。”陳蜜兒眨眨眼,一臉八卦,“他剛到底怎麼你了?”
姜甜口乾舌燥,走到茶几前,彎腰拿起杯子一口飲完裡面的水,放下,眯眼說:“他是個偽君子。”
另一邊,聞聰也有幾許尷尬,男人清雋的臉上沁著淡淡的紅,冷白修長的手指抵著下頜,猶豫再三後問了個問題。
“太太剛生氣了嗎?”
朱闌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正在低頭看明天的行程安排,聽到聞聰的話抬起頭,“看著像是。”
聞聰轉了下腕錶,垂眸思索了片刻,掀眸,“明天把我名下萃雅苑的房子過戶給太太。”
朱闌頓住,“您最喜歡的那套?”
“嗯。”聞聰隨後問,“哪裡有多少平?”
朱闌想都沒想直接回:“四百平。”
聞聰手指一曲,敲了下腕錶錶盤,神色顯得有些莊重,“還是不夠,太小了,換南灣那處吧。”
朱闌挑眉,“八百平的那套?”
“嗯。”聞聰問,“這樣的禮物更道歉的誠意嗎?”
朱闌唇角抽了抽,說了聲:“夠。”
……
姜甜尷尬到沒臉見人了,剛躺床上,手機響了,聞聰發來的資訊。
[明天上午十點我接你去醫院。]
醉意
因為聞聰睡前發的這條微信,姜甜一晚上沒睡好,做了一宿的惡夢,夢到聞聰把她關起來不許她外出。
她嚇死了,慌亂中朝外跑,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下,摔倒在地上肚子一陣疼。
可能是疼痛太真實,她從睡夢中睜開眼,下一秒,意識到肚子是真的疼,掀開被子,趿拉著拖鞋去了衛生間。
差點拉虛脫,好不容易出來,還沒坐穩,一陣噁心襲上來,她捂著唇再次跑進去,趴馬桶上吐了好久。
陳蜜兒沒跟懷孕的人接觸過,姜甜算是第一個,見她這麼痛苦,眉梢皺起,一臉心疼,“怎麼樣?還能動嗎?哎,懷孕太辛苦了。”
姜甜接過她遞上的水杯,先是漱口,然後在她的攙扶下站起,轉身慢慢朝外走,邊走邊說:“後面還有更難的。”
“要真這樣,我也不想你要這個孩子。”陳蜜兒完全是站在姜甜的角度考慮,“這才幾天你人都瘦了一圈,後面孕期還那麼長,你不得折騰死啊。”
姜甜慢慢坐在沙發上,垮著臉說:“我媽當年懷我也這樣,折騰了幾個月,快生的時候還在吐,不知道我是不是遺傳她了。”
“可別,”陳蜜兒聽她這樣講更心疼了,一邊心疼一邊感慨,“乾媽好勇敢。”
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可別現在艱難過了,畢竟現在的民風還算開放,那些年可不一樣,經常有人戳著脊樑骨說什麼。
“是呀。”姜甜說,“其實我挺佩服我媽的,太堅強了。”
“我不行,膽子小,顧慮也多。”她說,“誰活一輩子都不容易,我不想讓自己那麼累。”
這也是她不想要孩子的原因之一,說她自私也好,無情也罷,有些事她沒做好承擔的準備。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不願意孩子和她有一樣的童年,被歧視的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也就是她沒心沒肺,換成其他人或許都活不成了。
陳蜜兒見她臉色很差,提醒她,“你得注意休息,不要還沒做手術,人先累倒。”
“嗯,會的。”姜甜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壞了,我上午還有會要開。”
她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起猛了,頭一暈,片刻後才緩過來,真是沒想到懷個孕這麼脆弱,站都站不住。
陳蜜兒問她,“還行嗎?要不請假吧?”
“假期不夠。”姜甜說,“我得用那些假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