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用來救我的方法也挺簡單,五雷法咒是以劉雲萱元神為基,冥冥中形成的五雷不會劈她自己,這不,就出現了那檔子事。通俗點說就是老子跟劉雲萱來了次雙修,還是元神雙修。
“那啥?元神也是能雙修的?”我愣了好半天,笑咪咪的看著小然。
“哼!你想都不要想,一天打不過老孃,別想碰老孃一根汗毛……”小然害羞的跺了跺腳,拉著虛幻的劉雲萱往道觀方向飛去。
等她們消失在眼中,我坐在自己身體旁邊發呆。感受著自己凝聚的元神,在夜色裡飄來飄去,玩得很爽,老子也能飛了,哈哈!
“孃的!”我剛躺進自己的身體,元神卻被彈出了體外,來回實驗了好幾次,忍不住大聲罵娘。
“你怎麼還在這?”
眼看天快亮了,小然見我還沒去找他們,她帶著小姑奶奶和老貓魂跑了過來。她得知我的情況也嚇了一跳,檢查半天也沒找出原因。
“老子不會就這麼死了吧?如果死了,怎麼沒有無常勾魂?”我苦逼的飄在空中,再也沒有哪怕一點興奮,心煩意亂的嘮叨著。父母如果知道我死了,一定會很傷心……
“你早消了冥籍,死了地府也不收你。”小然苦惱的想著辦法,煩躁的說著。
“死了!死了!我知道了……哈哈!”
我想到自己為什麼回不去身體的可能,樂得手舞足蹈,別提有多高興。這一刻,才發現陽間有太多留戀的人和事,也能體會小然以這種狀態留在陽間的苦。
沒管小然的詢問,我努力聆聽著自己的心跳,終於在天邊出現一絲亮光的時候,身體的脈搏劇烈的跳動了一下。我抓緊這個機會,回到了身體之中。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項啥都知道的小然傻了。
“我也不知道。四個小時心才跳一下,其餘的時間我的身體跟死人沒什麼兩樣!身體都死了,我能回得來才怪。以後再不讓元神出竅了……”我想到一個一直逃避著的問題:“我到底是不是人?”
小然盯著我額頭的銀月看了好久,她說:“是人,但不是正常人。雲萱姐要殺你的原因是有銀月指路,她如果有能力從九龍聚陰穴出來,一定會來找你。殭屍現世,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指的是小然的屍體。小然能感覺到屍體真的有了意識,而且越來越強烈,只是屍體被關在墓穴裡出不來。
道觀裡的道士全體失蹤,警察展開了調查,結果可想而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只能做人口失蹤案處理。我和劉雲萱做完口供從市局出來,走在去陳家的路上,誰也沒吭聲。
“我們劉家一直以除魔衛道為己任!”
接近陳家的院子,臉色蒼白的劉雲萱停下腳步,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話,她頓了好久,又說:“你好自為之。”
看著她慢慢走向另一條街,我追上去寒聲質問:“你要弄死我,看在小然的面子上算了。你為什麼要破我們村的震魂石?”
“這不是我們劉家一個人的事,整個川西道門都清楚一甲子前的約定,只是這個事有我們執行。這事你父親也知道!”
她走了,我更迷糊。我很想回村搞清楚疑惑,可虎子哥的事情還沒完。
纏著陳二少的怨魂全滅了,虎子哥的婚期卻依舊進行著,今個就是四月十四。
五十多桌酒席,從陳家樓房前,一直襬到了馬路上。參加婚禮的人大多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他們都裝著沒看到虎子哥的年齡。虎子哥才十七歲,按照規定不夠年齡結婚,可在某些情況下規定幾乎就像放屁,擺酒就算結婚,等以後夠年紀了拿結婚證就行。
“你們去那?”
我剛走到院子前,小然從我背後箱子裡出來,她招呼一聲小姑奶奶,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