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髮:迷糊蟲,你的警帽還在包廂呢!
是哦!某女摸摸腦袋,後錘了一下側腦,明天再去拿吧。
走吧,我們去酒店!見她不走就再次揉了揉:想什麼呢?我像是那種會趁機佔便宜的人嗎?都溼了,總得找個地方洗澡睡覺吧?
恩,走吧!身上確實怪難受的,也對,他要想佔便宜,剛才就不會阻止她了,別有深意的盯著那至今還徐徐生風的部位嫌惡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隻要是女人,就都會有反應?
陸天豪彷彿沒想到女人會這麼問,摸摸下顎點頭:基本應該是的,對於男人來說,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你不知道男人那個部位的神經比女人要敏感百倍嗎?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觸碰都會有反應。
怪不得一說出軌,想到的都是男人,陸天豪,你有愛過嗎?說完立馬轉頭注視著每一個細微表情,真和傳言一樣也深愛著谷蘭嗎?深愛到不忍心去傷害?
賓果,猜對了,雖然是稍縱即逝,可她還是捕捉到了少許的痛苦在男人的桃花眼裡劃過:呵呵,怎麼認識的?愛到了什麼程度?
雨過天晴,月兒露出了臉,而路燈下的男人就像那上玄月,並非那種妖孽型別,很陽剛,很男人,而女人倒不像是女人了,若不是一頭披散著的長髮,倒是像個男人,走姿透著軍人的味道,每一步都勁道十足。
正並肩正並肩向前方的酒店而去,梧桐樹下,影子被不斷的拉長,彷彿一對戀人,四周好無人煙,或許連上天都不忍心打攪。
不能說愛得多深,也不怕你笑話,我呢,這輩子還不知道愛情是個什麼滋味,那個女孩叫谷蘭,是柳嘯龍以前的女友,有可能會住在他心中一生一世,無人可取代,九年前我因為這一刀差點見了閻王,躺在草堆裡等待著血液流盡,想喊又喊不出聲,腦袋也被打了一拳,可以說連抬起一隻手都相當困難,我以為我會死了,兄弟們又不在身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在我閉上眼的瞬間,感覺到有人靠近,先是一聲尖叫,後她立刻按住我的傷口給我止血,給我包紮,那是一個比天使還要美麗的女孩!眼裡閃過濃郁的笑意,彷彿那就是天使一樣。
是嗎?連陸天豪都念念不忘,怪不得柳嘯龍會流淚,他沉澱了四個年頭的苦痛,今晚都給爆發了嗎?
所以你就愛上了她?想以身相許了?
陸天豪搖搖頭,長嘆一聲,成熟的臉瞬間老了十歲一樣,淡淡的望著前方還有一段距離的酒店:我這一生只喜歡一個人,任何人都無法取代……!
你不是沒嘗試過愛情嗎?驢唇不對馬嘴,但他喜歡誰?反正知道不是谷蘭就對了,他的哀傷是因為谷蘭救了他,而他卻害她躺了三年吧?
你得聽我把話說完是不是?喜歡和愛是不一樣……!
硯青唾棄了:呸!都喜歡一生了,還不是愛?自欺欺人!
陸天豪不滿話總是被打斷,苦澀道:我找了她二十年了,九歲的時候,她只留給我的只有這個!掏出褲兜裡一個心形的小盒子,開啟遞了過去:是不是很傻?
盒子裡是個用鉛筆寫了‘石人’的創口貼,硯青叉在腰間的手微微一緊,抿抿唇,吞吞口水,仰頭道:她那時候很小吧?
六歲!裝起一個黑社會大哥最珍貴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她那時候六歲?燦爛一笑。
思緒彷彿被拉遠,男人再次長嘆一聲,有著太多的滄桑:她手裡拿的語文課本是一年級才有的,當時的行情不就是五歲幼稚園,六歲一年級嗎?不是六歲就是七歲,更相信是六歲,我眼光不錯的!
硯青拍拍男人的肩膀:你不會就為了她,一輩子都不接受別人吧?
小時候總想是命中註定的,那女孩水靈靈的,兩個高高的大辮子,揹著個粉紅色書包,眼仁黑得跟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