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沒看我現在是根本無法出門嗎?還記過?好吧,她不敢辱罵上級,點點頭結束通話,見桌子上正在吃早飯的幾個人都看著她便聳肩道:吃飯!扔下手機,過去坐好端起碗邊吃邊道:真不好意思,看來大夥都無法去正常上班了!
沒關係,我們都請假了,硯青,你真打算不管他?孔言指指外面。
這麼多記者,我要回去了,往後想出來都只有像你們說的那樣,等到孩子五歲後了!難道真要在柳家憋死四年多?下次再出來,就成她過於不懂事,外面的人不知道會怎麼罵了。
蕭茹雲拍拍姐妹的肩膀: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都來請了還不走,看來昨晚說的那些都白說了,那就一切以好朋友為中心吧,可她真不想孩子嗎?大夥都想得緊,聽說四個小傢伙現在好看得冒泡,哎!什麼時候才能抱到?
硯青瞪了一眼:也不知道是誰昨晚……算了,我知道你們擔心我,想讓我幸福,讓我開心,每天都沒有煩惱,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吃你的飯!
做姐的提醒你一句,不要讓他站太久,否則外面該說你耍大牌了!孔言夾過去一個煎雞蛋。
耍大牌就耍大牌,我現在對這些無聊的八卦已經有了免疫力!日子是為她自己過的,要她昧著良心過日子,只為外面說得好的話,那她情願去跳海。
時間慢慢流逝,轉瞬間到了下午六點,而外面,男人依舊沒有要離去的意思,整整一天,鐵打的身子也無法消受吧?鳳眼內有了一絲的失望,閉目慢慢揚起後腦,張口做了個深呼吸,抬手左手,看著上面的戒指而出神。
屋子內,硯青也一步沒有離開過客廳,思考著許多事情,目光專注的盯著一個方向,那裡呈現出的是個四個孩子美好的畫面……
硯青啊,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覺得你愛他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孔言邊織毛衣邊笑。
誰說的?我對他充其量最多也就是喜歡,還無法自拔,開什麼玩笑!
呵呵!那你鬧什麼呢?你要不愛他,會因為吃醋而離家出走嗎?
我那是怕被媒體報道出他和那女人膩膩歪歪,而我還死皮賴臉的呆在他家!
孔言失笑:姐是過來人,這些我也懂,但他不都向外承認他和谷蘭之間只是友誼嗎?
某女異常煩惱的倒進沙發裡,支撐著側腦道:萬一有一天媒體又來句他們之間有事呢?
那就沒有人說你了,說的也是柳嘯龍生活作風有問題!總之我覺得吧,你要真的不愛他,那就回去,反正又不愛他,一個屋簷下,不也可以分房睡嗎?往後當作是陌生人,你為人母,不管怎麼說孩子第一,你看我,不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嗎?怎麼說也要等他們大點了,那一天再跟他離婚,現在離了,人家回法國,孩子的近況你都無法得知!
硯青拍拍腦門:你們說的話怎麼都一個樣?你讓我自己想想吧!起身走進了浴室。
開啟水龍頭搓洗了一把臉,後撐開雙手抵著石臺而仔細打量鏡中人,目無波動,直到十分鐘後,嘴角揚了起來,一種釋懷和濃郁鄙夷的表情呈現,雙手叉腰走了出去,上樓收拾好行禮拖著回到大堂,瞅向孔言和茹雲道:我回去了,茹雲,你要記住,西門浩再來,千萬不要見他!
沒等好友們回話就拉開門,也不打傘的走出。
進去十分鐘就想通了?孔言放下針線活,玩味的看向屋子外。
蕭茹雲則長嘆:她呀,不是為了柳嘯龍回去,而是孩子們,說不定等都五歲了,還真就離婚了!能不能走到最後,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她是沒有本事讓柳嘯龍不要去照顧谷蘭的,惹急了,她就想個辦法去和那女人同歸於盡,反正現在活著也累,還不如為她們做點事呢。
雨中盯著戒指看的男人並沒看到前方女人已經拖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