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她還不知道找誰給她綁呢。9
看來不和他說話是不可能的,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
男人無所謂的冷笑一聲,看著女人在鏡子前敬禮就聳聳肩:那我就把你找牛郎的事說出去!
何必呢?我很樂意的!妻子給丈夫系領帶天經地義。一把槍過領帶就狠狠給套了上去,見男人並沒生氣便知道現在是不能鬧矛盾的時候,要齊心協力,否則不知道要叨叨到幾時,今天她雖然放假,但警局有些事是需要她過去的。
柳嘯龍垂眸看著女人手法熟練,且樣子認真,不由揚唇,目光鎖住了小臉,最後移動到那一身警服上,幾乎倏然間就渾身亢奮,沙啞道:硯青,你都不想嗎?
某女奇怪的挑眉:我想什麼?繫好後才要去穿短靴。
男人卻抓住了她的手,後拉近距離,直到兩人身體都貼服著身體才把小手兒放到自己腿間,附耳誘惑:你真的一點都不想它嗎?
硯青渾身的汗毛瞬間豎起,呼吸也有些紊亂,過年二十七了,人生中這種經驗只有那麼幾次,有幾次確實值得回憶的,那種感覺足以令人血液翻滾,不管職業是什麼,即便是葉楠,也會向**之神低頭。
仰頭鄙夷道:我想捏死它!說完就抽回手穿好鞋子走了出去。
這女人真是……某男牙關緊咬,憤怒的瞪著緊閉的門,火氣旺盛,但很快又無奈的恢復了往常,垂頭看看充血的部位,伸出右手剛要觸碰到時,又彎曲指節撤回,嘴角不停的抽搐,一聲嘆息自鼻翼內噴出,鞋子穿好,拿過眼鏡邊戴邊走了出去。
大廳裡,很是嚴肅,寂靜無聲,下人們都站得遠遠的,都在想最後到底會是誰被教訓?少爺好歹是黑道上混的,統治著一個王國,應該不會輸,少奶奶玩不過少爺的。
老局長和鳳知書邊端起茶水輕抿邊想著要怎麼開頭。
李鳶滿心期待這次後夫妻倆能睡一個屋,曾經的心願是有孫子,但現在她的心願就是兒子和兒媳婦能真的相親相愛,將來孩子才能感受到溫暖,成天這麼互看不爽,叫啥夫妻?
說吧,為什麼分居……
還沒等老局長說完,也在硯青糾結怎麼回答時,柳嘯龍出聲打斷,彎腰蹂躪著十指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們別怪她,硯青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溫柔嫻熟,落落大方,她是不會有錯的,你們要怪就怪我,家法也行!
對對對!硯青立馬興奮的指著旁邊一副很愧疚的男人道:都是他的錯,我一點錯都沒有!柳嘯龍,威脅你一下果然有用,只是為什麼大夥都嚴厲的看著她?犯人都招供了,不應該家法伺候嗎?
老局長深吸一口氣,後瞪著硯青。
柳嘯龍坐姿沒再那麼的優雅,雙腿叉開著,沒有抬過頭:是的,都是我的錯,你們都怪我就好了,她一會還要去警局,這事可以速戰速決嗎?祈求的看向老人們。
是啊乾爹,我一會還有個案子要負責,他都知道錯了,這事我們會自己好好商量怎麼解決的!硯青作揖,拜託不要再幾個小時,純屬浪費光陰。
鳳知書見柳嘯龍臉上沒有玩笑的味道,就看向乾女兒:硯青,你作為一名警察,讓別人幫你頂罪,害羞嗎?
硯青不解的看看大夥,她沒有啊,乾媽為什麼要這麼說?
岳母,真是我的錯,我……柳嘯龍也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樣。
你別說話了!老局長擺手,後指著硯青:溫柔嫻熟,落落大方,說出去誰信?聽說你沒事老打他是吧?
我沒有!該死的,怎麼都把矛頭指向她了?
柳嘯龍一臉苦澀的抬頭,露出那張全是傷的臉。
鳳知書指指女婿:沒有?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硯青大驚,看向丈夫,該死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