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盆大口大力咬住敵人的脖子猛搖頭顱,前腿殘忍的踩在老虎的頭上,而老虎可憐兮兮的脆弱不堪,幾招就倒地不起,血流成河,直到斷氣雄獅才鬆口,爪子狠狠的撓了幾下斷氣者的臉,呲牙咧嘴的模樣彷彿在怒吼‘敢搞我女人,撓死你……’
直到老虎被毀容,雄獅才雄赳赳氣昂昂的站直,仰頭冷漠的望著前方的太陽。
‘嗷……’
後面的母獅子見配偶如此的氣吞山河,頓時跟著叫了起來,以示鼓勵,四頭小獅子也不停的嚎叫‘爸爸好厲害,爸爸好厲害!’
柳老大,你在想什麼?
陸天豪見敵人目光陰險,肯定沒安好心,莫不是在心裡蹂躪他?
柳嘯龍似乎心情依舊很是不愉快,想起昨晚的一切,‘是和陸天豪一起……’,頓時雷怒九霄,揚唇危險的眯眼凝視著對面的男人:陸天豪,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以後離她遠點,我柳嘯龍也是跺跺腳,整個世界都會搖三搖的人,惹急了,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末了眸子瞪大,熊熊烈火已經全數寫在了臉上。
往往一個人氣到極致時,基本都會識相的繞開,可偏偏就有那麼一個不怕死的。
我喜歡她,你有什麼資格來阻止我?
林楓焰瞠目,真的假的?陸天豪喜歡大嫂?他不是有個灰姑娘嗎?現在這算什麼情況?二龍爭妻?
四個字,令柳嘯龍眸子瞪得出現了血絲,可見有多憤怒了,不動聲色的做了個深呼吸,見敵人並非玩笑就反問:你不是把她當朋友嗎?
陸天豪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攤開雙手驚訝道:我這種痞子說的話你也信?
她是有夫之婦!咬牙提醒。
那又如何?我管她結婚沒結婚,愛情這玩意兒不分男女,更何況是結婚了,十九歲的還能愛上五十九歲的呢,她是我的灰姑娘,按理說我比你早認識她十九年,我還沒怪你搶走,你倒先來質問我?一副他比誰都委屈的模樣。
某柳牙關緊咬,表情扭曲,鏡片下的鳳眼也眯成了一條線,英眉深深擰起:可她現在是我的妻子!
陸天豪嗤笑,鄙夷道:我說了,這不重要,只要你們一離婚,我立馬光明正大的娶回家!說得理所當然,豪氣萬丈。
那你要失望了,我們過得很好,不會走到那一步!
據我所知,事實不是如此!
柳嘯龍懶得跟小人費口舌一樣,陰鬱道:這裡不歡迎你!很是明顯的趕人。
是嗎?陸天豪挑眉撇向正好出門的硯青喊道:硯青!
咦!陸天豪,你傷還沒好,怎麼跑來了?我正有事要找你,進來吧!招招手,後進屋開始沏茶招待,牛人,就算沒傷到要害,可這些男人也不至於這麼強悍吧?都這麼愛裝,哎!
某陸拍拍某柳的肩膀長嘆道:這裡只有你不歡迎我!呵呵!掛著氣死人不償命的笑暢通無阻的進屋。
青青草原上,斑斕猛虎突然吃下起死回生的仙藥,懶散的站起身昂首挺胸的越過那眼珠子一直隨著它轉的雄獅走向大樹,不一會就和母獅子歡快的打打鬧鬧,不亦樂乎,且半響會後還生出來個半獅半虎的畜生。
雄獅則‘砰’的一聲趴了下去,嘴裡妖異的紅噴湧不止……
柳嘯龍伸手重重的揉揉眉心,轉身進屋,見妻子和敵人正面對面的坐著,聊得相當投機,甚至都懶得來看他這個正主,二話不說,黑著臉走到嬰兒房將四個孩子全部弄醒,然後一起抱著下樓來到沙發前,直接給塞到了女人的懷裡,彷彿這麼做就能百分百放心的去工作一樣,因為放下後就大步走向了門外的車內:走!
林楓焰不敢怠慢,邊向山下開邊漠然,看來是真的,硯青就是陸天豪的灰姑娘,這下可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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