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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部分

不對,柳嘯龍還在,興許是等談完便會來接,怒瞪向一直背對她而坐的某隻兒,如果得到的結果不是她所想,非殺了他不可,以為都跟他一樣悠閒嗎?

耽誤拿全勤,定拼命,大大咧咧的過去一屁股並肩而坐,不想去正眼瞧,瞅著遠方越來越密集的烏雲,頓時心浮氣躁,隨著足以吹翻發海的風起,更是鬱悶,瞧瞧,那雲隨時都會崩盤,滂沱大雨隨時會襲來,避免這身神聖的服飾受到迫害,率先開口:什麼事!口氣相當的不爽。

柳嘯龍彷彿一位沉浸在往日坎坷中的老翁,眼底深深地感慨濃厚,向來言簡意賅的性子此刻更是給人一種不可藐視的唯我獨尊,時不時抽上一口菸草,噴出雲霧時,帶著細微的嘆息,睿智的眸半眯著,眨也不眨的眺望。

硯青一轉頭,剛要說話,就被迫吸入了大量雲煙,立刻打了個噴嚏。

男人這才發現風向不對,手中的煙霧全數瞟向了某女,立刻扔到了溼土中,笑道:你呢,總是表現得那麼能幹,不需要任何人呵護,好似一切都可以自行解決,繼而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

你沒病吧?按理說,結束通話她的電話,又收到自己那樣的簡訊後,第一次見面,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生氣,居然還說這種鬼話,實在忍不住,誇張的問:柳嘯龍,我可以理解成你現在在試圖討好我嗎?又要利用我了?

她得扛住,不能被迷惑,如果不是的話,那這人一定受過什麼刺激,該生氣時,居然還笑得出來,非人類。

指定沒啥好事。

柳嘯龍叉開雙腿,雙肘抵住底蓋,十根手指隨意的交叉,偏頭與女人對視:此話怎講?

你是沒收到我的簡訊,還是……?這麼不可一世的人,看到‘有種就一輩子都不要接’的話,都會冷戰許久吧?這才多久?居然就來示好,不是不懷好意是什麼?

我收到了!男人點點頭。

硯青冷笑:既然如此,你還找我做什麼?

柳嘯龍見女人不但不順著臺階下,反而更加囂張,只得退一步:誰叫我沒種?

你你你……硯青立刻抱住雙臂,太肉麻了,是她無法承受的,萬分驚恐的瞪著男人結結巴巴道:柳嘯龍,你他媽少來這一套,算了算了,直接切入重點,叫我做什麼?確定沒病嗎?還以為會什麼絕情的話呢,都想好怎麼接招了,居然自貶身價,太不正常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靈魂附體?其實他已經不是柳嘯龍了?

某柳再次掏出香菸點燃,繼續望著願望的烏雲道:你不是說和我在一起毫無浪漫可言嗎?不管怎麼說,這段感情來之不易……說著說著,不動聲色的垂眸,抬起右手,只見那掌心寫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型,見女人看過來,立刻乾咳一聲,繼續若無其事的望著天邊道:或許你可以灑脫而去,我卻只能永遠扎住在原地,因為你就像一股暖暖的春風,漾起了我心海里愛的波瀾,你就像……

硯青木訥的望著麥地說不出來,頸子裡的汗毛早已根根豎起,交織在一起的小手接近脫皮,牙關緊咬,努力剋制著,這這這……聽起來怎麼這麼怪異?

你就像一片輕柔的雲彩,縛獲住我多情的視線,你是那樣的美,美得像席慕容的一首抒情詩,你就像……來不及唸完,才發現已經唸完,沒辦法,手掌空間有限,一扭頭,同樣愣了。

某女只是實在受不了,卻又一絲的竊喜,肉麻是肉麻過度了,可好歹終於聽到了,但要阻止時,卻看到了這麼一幕,那手已經緊握成拳,挑眉道:繼續唸啊,我就像什麼?

咳!沒了!大手尷尬的在大腿上蹭蹭,滿臉的窘迫,也比這更丟人的事嗎?

硯青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胳膊:我要是,直接抄手臂上,手心多小是不是?你怎麼不乾脆在膀子上都抄慢?要不也不會沒東西唸吧?可惡,她就那麼讓人想不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