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非要讓人去猜,不覺得累?那陸天豪說話直來直去的,從來不讓人去猜,學學人家,跟家人還喜怒不形於色,嘖嘖嘖,什麼時候她能做到像婆婆那樣,她做人就成功了,不用猜都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
太難了,和這種人活在一起,要麼充分了解,要麼就等著累一輩子吧,天天都不用幹別的事了,猜他每句話每個表情的含義就行了。
她才沒那閒功夫去猜。
猜猜猜,以後我也讓你猜!憤恨的垂頭,自己有什麼事值得他去猜的?
你有什麼可猜的?
唔!緩緩抬頭,趕緊費力的拖著沙發就坐過去了,伸手摸了摸並不發燙的額頭唾棄道:你看看你,乾脆就在床上過好了!單槍匹馬就過去,他以為他是神?魯莽。
柳嘯龍無力的半眯著眼,深邃的黑瞳露出了少許,偏頭瞪了女人一眼:識人不清,說不定這輩子就躺這裡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識人不清?柳嘯龍,你現在沒囂張的資本!驗證性的狠狠搖了一下綁著石膏的大腿,叫你狂,叫你狂。
嘶!某男痛撥出聲,憤恨的大力扭頭,再次皺眉,抬手摸了摸脖子,察覺有石膏後就抽了下眼角,後陰沉下臉:難道不是嗎?
你以前沒躺過嗎?退一萬步來說,每次都因為我嗎?
第一次,在你家!鷹眼慍怒的瞪過去。
心虛的低頭抓抓後腦,那次是太殘忍了,不對啊,咬牙道:你這人怎麼只記仇不記好?
柳嘯龍頓時頭冒黑線,後很是認真的看著某女:你有好可記嗎?
我當然有,我……哪裡呢?還真想不起來,她有幫過他嗎?對哦,她救過他一命,揚眉道:有了,記得吧?那次抓楊翠萍,要不是一凳子把你頭砸歪,你就被她砍到腦門了!
你要不砸,我會給她砍我的機會嗎?直接一腳就踹倒了!還好意思拿出來說。
啊?是嗎?那麼說那次是她的錯了?哎呀!怪不得他說她沒好,忽然眼前一亮,笑道:那你後來住院了,記得吧?要不是我,你就被那些人打死了!我沒照顧你嗎?
柳嘯龍一副徹底無語的樣子,後憋屈的咬咬牙:你不給我吃錯藥,那幾個人我會對付不了嗎?是照顧了,從輕傷直接到木乃伊!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硯青氣呼呼的伸手又搖了搖那大腿,見他皺眉就抬手狠狠拍了那腦門一下:我都是為了救你,而你還在這裡說我這個,說我那個,你對得起我嗎?
這女人……一副不跟女人一般見識一樣,盯著天花板不再說話。
硯青也好不到哪裡去,氣死了,早知道就不管他了,氣呼呼道:反正我沒錯,錯的都是你就對了!
見女人一臉的怒容,男人揚唇道:對,你沒錯,都是我的錯!說完就冷下臉不再理會。
這還差不多,雖說我幫你都幫了倒忙,可我是在幫你對吧?你只要記得我是在幫你就行了,不要去想什麼對和錯,不要把好心當成驢肝肺!難得好心,居然還說她沒好可記,摸摸肚子道:還有很多好,還給你生孩子,是不是?特別是第一次你受傷,你是後面血肉模糊,可我只上你一次,憑什麼你就弄那麼多次?柳嘯龍,這仇我跟你記一輩子,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還給我的!
怎麼還?毫無遲疑的,立馬轉頭問出,渾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硯青靠向沙發,一隻腳蹬著床,眼裡出現了陰笑,視線定格在男人的下腹道: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柳嘯龍整張臉頓時漆黑,伸手拿過新買的金絲邊眼鏡戴好,看似無表情,實則額頭上早已青筋蹦出。
我這人向來認定的事情,沒人可以改變,你也別存在任何的僥倖心理,我的屁股不是那麼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