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多說,彷彿真的很痛一樣,直接舉起酒瓶狂飲,見狀,女人也直接拿瓶子將裡面的液體一口口送入咽喉,說好不醉不歸的。
柳宅
上山的路上,柳嘯龍似乎在想著待會要如何面對,愁容滿面,下車後就衝離燁擺擺手:回去吧!
皇甫離燁立刻調轉車頭,消失不見。
屋子內,並無人煙,但窗明几淨,無表情的走入,先是掃視了一圈,這才奔上二樓,站在主臥前許久才開啟門,來到床邊看了看,人呢?轉身來到第一間嬰兒房,寶寶們已經熟睡,來到第三間,奇怪的拿出手機打出。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
蹙眉大步下樓,推開母親的房門,見其正坐在床頭看書便問道:硯青呢?
她不是找你去了嗎?李鳶頂頂老花鏡,見兒子一臉的迷茫便也拿出手機……
無法接通,不再服務區!說完就打向了手下們:離燁,你立刻去查查,硯青去了哪裡,為什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大哥,您放心,我立刻回雲逸會查!’
三個小時後……
別攔著我……再喝……陸天豪……你別攔著我……
臥龍幫
同樣有些暈乎的男人將醉得搖搖欲墜的女人給扔到了大床上,按住再次發疼的腿坐了過去,成熟的臉上有了疲憊,也跟著倒了下去。
硯青四仰八叉,意識早已被酒精吞噬,可謂是對男人沒有半點的戒備,閉起的眼不安的使力,小手按向突突跳的太陽穴,好難受,胃好燒,觸控到溫熱軀體便翻身爬了過去:為什麼……為什麼?
陸天豪睜開眼,女人的手掐上了他的脖頸,或許是喝太多了,所以顯得形同貓兒抓癢,為什麼?為什麼柳嘯龍那麼沉悶是嗎?大手扶向某女漆黑的後腦揉了揉:不想出事就給我老實點!酒氣濃郁,就不怕他亂性嗎?
混蛋……混蛋……老混蛋……!女人不斷的自言自語,小腿一勾,騎了上去,睜開朦朧的雙眼,瞅著下面的人道:你就是個混蛋!
沒錯!我是混蛋!玩味的伸手支撐起側腦,定定的觀賞著卸下一身鎧甲的女人,到最後已經聽不清在嘟囔什麼,只看得到那豔紅的嘴兒張張合合,霎時口乾舌燥,大力翻身將其壓了下去,低頭拉近距離:你在勾引我嗎?
切!你太自戀……唔!無力的閉目,手卻環了上去。
陸天豪見對方如此熱情,自制力瓦解,大力含住那嘴兒吸吮,舌尖瘋狂的頂開貝齒引導著痴纏,酒精的麻醉不但阻止了痛苦,也使人意亂情迷,大手不受控制的解開了女人的紫色襯衣,三兩下撤掉了自身的束縛,直到只剩下一件內褲時,才摟抱著同樣只剩下內衣內褲的嬌軀翻滾。
餓狼撲食,乾柴遇倒了烈火,粗喘聲代表著他此刻很想要被撫慰,嘴裡是最真實的感受,柔軟的唇瓣被吸得豐沛,背後除了紗布掩蓋住的部分,大片面積都被猛龍佔據,鱗片在昏黃的光線下閃閃發亮,熱吻的過程中,男人始終半睜著眼,無意間看到女人眼角滑下的一滴淚,令他剛要拉下女人內褲的動作停住。
及時剎車……
喘息著用額頭緊緊抵著那帶著灼熱的前額,沙啞道:我是誰?末了親暱的在那沾滿他津液的小嘴上愛憐的吻了一口。
他媽的!硯青彷彿不敢睜開眼去看一樣,咒罵了一句,胸腔同樣劇烈的起伏著:這個時候……問……這麼深奧的話……你是不是不行?挑釁一樣,手兒伸了下去。
陸天豪撥出一大口氣,合上雙眸低頭再次吻了下去,這次維持了兩分鐘,十指緊緊抱著女人的頭顱,吻著吻著,用最後殘存的意識撤離,煩悶的看著那像蛇一樣的嬌軀,足以令人發癲了,不再去多看,抬起右手長嘆道:下半輩子老子就靠你了!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