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說得我有點好奇心了!
那一會你去送飯?
好好好,麗麗,你對我最好了!
茹雲大氣兒也不敢喘,捂著鼻子擰眉,聽到門開啟後才跟出,一路到廚房,果真見一個女孩眉開眼笑的提著籃子走向了後院,假裝是在清掃,緊隨,走了十分鐘,拐了無數個彎,暈頭轉向時,才看到她放下籃子開啟了一閃鐵門,彎腰撿起一根棍子,剛要上前直接打暈時,卻從門縫裡瞅見裡面關著的人並不是西門浩。
還是個女人,雖然遍體鱗傷,頭髮散亂,可也是個大美人,雙手被反綁,腳上拴著鐵鏈,送飯的女孩將飯碗開啟送到了她的面前,並未給她鬆綁就出來了,天,不會是要讓她像狗一樣吃吧?
越想越心悸,一等女孩出來,也不給她驚呼的機會,直接一棍子打倒,再迅速進屋,將門關好,捆綁,嘴裡塞棉布,一氣呵成,拍拍雙手,看來另外一間就是西門浩了,再次看看那個一直沒移開過視線的女人,都被折磨成這樣了,怎麼還這麼一股不怕死的態度?
上前開始為其鬆綁: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快走!
陳月兒卻偏開身子,冷漠道:誰派你來的?
我是好人,你相信我,趕緊走吧!怪可憐的,被綁著的,她都當成了好人。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陳月兒態度堅決:是飛雲讓你來的嗎?期待的仰頭。
蕭茹雲很誠實的搖頭:我不是什麼飛雲,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走了!什麼人啊,這麼倔強?
陳月兒眼裡閃過心灰意冷,冷笑道:走了又能怎麼樣?住在哪裡不是住?那冰冷的家,還不如這裡來得溫暖!
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這些人不好惹,你現在不走,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了,我拜託你別耍大小姐脾氣,走吧!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驕橫,但她不討厭她,因為曾經她和她一樣。
我老公會來救我的,他不來,我是不會走的!
好似吃了秤砣鐵了心,不屑的偏開頭,瞅著牆角不再開口,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希望,彷彿知道那個人永遠都不會來,更不在乎她的生死,一切都只是在自欺欺人一樣。
蕭茹雲明白了,又是一段破碎的感情,只是這種為了愛情置生死於不顧的女人,還是很少見的,你現在這樣死了,毫無意義,他會繼續活得瀟瀟灑灑,看來她的婚姻並不如意,她老公不喜歡她吧?很想勸點什麼,但現在她沒有這個時間了。
那我走了!
等等!
驚喜的轉身剛要去解開繩索時,對方又躲開了:你到底想怎麼樣?知不知道輕重啊?
陳月兒低頭看看穿著單薄的小腹,懇求道:可以把那邊那個毛毯拿來蓋在我肚子上嗎?我懷孕了,今天肚子有點痛,可能是冷著了!
終於不再冷冰冰的,態度很熱切,那是一個母親護食的表現,茹雲很渴望上天能多給她一點時間來勸這個女人,對不起,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拿過廢棄的毛毯為其包好肚子,車在提著籃子假裝成送飯的試圖躲開守衛的眼線,其實……一個守衛都沒有。
很久以後,她才明白,要是硯青的話,一看沒人看守,就會立刻換計劃。
這麼重要的人物,哪能沒人看守?
用從那女人身上取來的鑰匙,一個個的試過,最後開啟門,果真從縫隙裡看到西門浩正被綁在那裡,忍住狂跳的心,將門輕輕關好,反鎖,才一步步緩慢的向男人靠近,還以為他的死活早就和她沒關係了,如今看到這幅畫面,眼淚卻形同滲漏出水缸的晶瑩,一顆接一顆。
觸目驚心都不足以形容,男人的白色襯衣早就被血漬和汙漬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衣角甚至還‘嘀嗒嘀嗒’的滴著血珠,濺到腳邊一灘血水裡發出著刺耳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