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溫柔一點?陸天豪納悶的問。
某女冷哼,拍拍胸膛大放厥詞:這叫直爽,懂不懂得欣賞?再說了,我要溫柔了,倒是是犯人審我還是我審他們?要的就是這種凌厲氣魄,否則怎麼鎮得住那些惡人?
某陸立刻偏開臉,後惆悵的搖搖頭。
許久後,警車才出現,四名警員很是詫異的盯著六個男女上下打量,還以為就一個女人,迷路了可以理解,六個……其中一名中年男人道:真有才,說吧,那客棧周圍有什麼特徵!
門前有一條水溝……甄美麗剛說完,就見那四個同行看向了旁邊的水溝,跟著看去,後傻笑道:當我沒說!是啊,到處都是水溝。
還有什麼?
硯青仔細回想,有什麼呢?打了個響指:我記得那個客棧名字裡有一個居字,什麼居!見四人看向旁邊的一個客棧,和不遠處的兩個,繼續都帶著居,揉揉脖子,垂頭道:別的不記得了!
皇甫離燁舉手:門前有一條白色的大狗,叫阿龍!好吧,周圍的所有客棧,門口都蹲著一條大狗,可他就記得這麼多。
四名警員問了半天,就問出一條叫阿龍的狗,長嘆道:我們知道了,跟我們走!然後開始一家一家的問。
你們家有叫阿龍的薩摩耶嗎?
不好意思,沒有!
找到最後,開始煩了,拿著喇叭進一家就問:有叫阿龍的狗嗎?
柳嘯龍臉色鐵青,拳頭捏得喀吧喀吧響,見陸天豪挑眉看過來,頓時換上一張若無其事的淡漠表情。
大概找了上百家,終於甄美麗指著前方一個名為雲水居的客棧尖叫道:我記起來了,就是雲水居,就是這裡,終於到家了!
惡寒,都到了,她想起來了。
確定是這裡?警員問完,果真見到門口蹲著一條薩摩,而且老闆已經出來迎接,看來是沒錯,教訓道:以後出門呢,記得向老闆要一張名片!一個個,個子挺大,咋就沒腦子?
硯青點頭哈腰:是是是,謝謝你們!被這種小警員訓斥,都感到臉紅,瞪了一眼四個大男人,還心想著有他們在,哪會出這種事?白相信他們了,進了屋子首先就是抽走一張名片,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柳嘯龍見女人要上樓,上前拉住:硯青,我們睡一屋吧?
你說什麼?硯青不可思議的轉身,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現在他還有力氣想那事?她骨頭都要散架了,明天還爬雪山呢。
這個吃飽了只會思春的老淫棍。
確實,男人滿面的慾求不滿,嚴重不滿,夫妻生活是要天天進行的,到了他這裡,咋還就成奢望了?秉著儘量不得罪的心,懊惱的轉身回屋,好在四個手下里,有一個比他更慘,所以沒太低落。
A市,蕭祈家,滿屋子的狼藉,酒瓶滿地都是,蕭祈橫躺在沙發裡望著吊燈出神,最近這是怎麼了?情緒完全無法自控,理智完全被瘋狂吞噬,大學時期確實一切靠拳頭來解決,步入社會後,就保持著以理服人,文質彬彬,溫潤如玉,是所有人給的評價。
已經不記得第一次打那女人是在什麼情況下,反而越來越覺得消沉,一不高興,就想拳腳相加,看著女人因為忍受不了疼痛而向他靠攏,居然會有一股莫名的成就感,這是不對的,是屈打成招。
在她心裡,她不愛他,不管他怎麼做,她還是會想著那個人,用了幾年時間,也無法走進她的心,這是一種失敗,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失敗,以前他並不愛她,只是覺得這個女孩很可愛,很單純,很可憐,想要保護她,即便是哥哥保護妹妹那種。
也不介意娶她,因為他從沒想過會尋得一位能看上眼的女孩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感情變了,對她也不再不在乎,一想到多年來,都無法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