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豪搖搖頭無奈道:我對這個真沒天賦!
硯青捏緊話筒,鼓勵:老歌也好聽,你試試!
我真不行,你來吧,是你自己說鞠躬盡瘁的!依舊拒絕。
某女不得不收回,唱歌嘛,很容易,怎麼到他這裡就這麼難了?還是根本就不想唱給她聽?真的很好奇他唱出來是什麼味道,恐怕這輩子都無緣分聽聞了,選了幾首比較和緩的曲兒獨自表演。
男人邊一杯一杯飲下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女人小幅度的扭腰擺臀,潔淨無垢的臉好似永遠不會被歲月摧殘,霸氣的靈魂就像那永遠站在最高峰的蒼鷹所轉化,不懼孤獨,不懼兇險,永不低頭。
幾乎到了夜間兩點,才被羅保親自開車送回柳家,喝了少說也有十幾杯,雖說不會醉,可為了人生安全,被開罰單什麼的,不得不讓人送,只是沒想到會帶來諸多麻煩。
推開大門,見屋中所有燈光都被熄滅,卻有著一些奇怪的異動便警覺起來,擰眉瞅著沙發道:是誰?
悉索一聲,無人回話,但可以確定有個人正坐在那裡,緩緩移動到燈光開關處,‘啪啪啪’全部按下,這才看清柳嘯龍正低頭點菸: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你也知道晚了?
聲音過於森寒,走過去順著那個角度往外看,正好是大門口,呵呵,看到陸天豪的車了吧?剛想解釋,但還是冷冷道:什麼意思?以為她和陸天豪去鬼混了?
柳嘯龍第一次很沒素質的將菸灰直接抖到了地毯上,完全就是一副審問的模樣,態度平淡,問出的話卻充滿了硝煙味:是誰說以後都不跟他來往的?
我只是說保持距離,沒有說絕交!揉揉後頸,知道現在走也不合適,走到單人沙發前大力坐下,好累啊。
我要的就是永不來往,你要不信守承諾,我也可以銷燬協議!末了噴出煙霧,平靜的望著妻子,加了一句:這件事,我絕非玩笑!
柳嘯龍,你他媽的就是沒事找事是不是?硯青惱羞成怒,起身指著男人咆哮:我已經極力在配合你了,有幾個女人能像我這樣遷就你?你總說我不體諒你,你又體諒我過幾次?我發現你這人真的很難相處,如果是從前還在上學的我,早他媽……吞吞口水,忍住要奪眶的水珠,彷彿再說話去,不爭氣的東西就會滾落,所以壓了下去,狠狠的瞪著。
柳嘯龍也不見得心情有多好,陰鬱的眯眼:我說了,絕非玩笑!
哈!硯青不屑的笑了一聲,無恥,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你除了會拿孩子來威脅我,你還會什麼?不覺得這樣很無理嗎?你不是講道理嗎?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打壓我?嗯?我是他們的母親,十月懷胎所生,你瞭解一個做母親的難處嗎?我真的快瘋了,可我還是留了下來,為的是他們,而不是你,這一點我想你也明白,我有多愛他們,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拿這種感情當籌碼?
越說越激動,越不經大腦思考,口不擇言,卻不自知,或許是喝了點酒,聲調難擴音高了幾度,令李鳶都走了出來,見都不來看她,也不知道怎麼勸,就快速走向二樓嬰兒房。
柳嘯龍不敢相信的仰頭,這才發現,俊顏有些發紅,看來也喝了不少,同樣站起指著妻子怒吼: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是不是我在你眼裡就是你痛苦的根源?只會給你帶來厭惡,憎恨?
你覺得不是嗎?像你這種男人,誰他媽喜歡要誰要,倒貼老孃都他媽覺得犯賤!好嘛,終於說出來了,心裡太尼瑪舒坦了,他還以為她真離不開他一樣,就是個垃圾,扔掉都不覺得可惜。
柳嘯龍意外的沒有怒髮衝冠,而是沉穩了下來,濃郁的失望透過眼底並射出,淡漠道:你這話有點過了。
過什麼過?句句發自肺腑,你以為我喜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兩年,我他媽居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