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你有什麼不會的嗎?
爬山!
還有呢?仰頭期待著下一句話,她一定和他比一比,現在哪怕是她的強項,他最不濟的,只要能贏就好。
柳嘯龍摸著下顎,開始認真的思考。
如此大的劇烈運動,那該死的瀏海都沒亂套,還那麼一絲不苟的貼服在頭頂,而某女雖然梳著高高的馬尾,額前早已因為汗水,碎髮毫無章法,這差距,太不公平了。
生孩子算不算?想了兩分鐘,才來了這麼一句。
硯青做了幾個深呼吸,坐了起來,哀怨的瞪視著,就不能讓著她一回嗎?下一項是馬拉松長跑,他就不能說跑步是他最不行的?然後故意輸給她嗎?老兄,你能不這麼誠實否?人家離燁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輸掉,而逗美麗開心的。
接下來的羽毛球,棒球,長跑,足球……一系列,讓某女知道,這就是個缺根筋的男人,每一次都讓她輸的一敗塗地,丁點不忍讓,絕對的顏面無存,卻還是不自知的說什麼‘多練練,你一定可以超越我的!’
超越?噢!什麼人啊這,氣死人不償命了,難道他忘了是來幫她消火的?媽的,這火是越燒越旺盛了,他真沒感覺嗎?
平時她就抓不住他,好不容易想靠她最擅長的運動來滅滅他的威風,結果是自己栽跟斗,不會的,她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如他?突然眼前一亮,有了,賭,對對對對賭,只要不是賭錢,逢賭必贏,加上此刻心情高漲,並不低落,一定會贏的。
柳嘯龍,我們去賭一把如何?
女人神采奕奕的模樣彷彿很感興趣,開始將那記入腦海的表格過濾了一遍:有這一項嗎?
表格是死的,人是活的,走走走,就當加一項!她還就不信了,這個男人還能贏。
當兩個人坐在A市最大的地下賭場時,某女也沒發現,這一項有多麼能讓人平心靜氣,根本打破了先前的計劃,好勝心切,或許今日會一無所獲,因為男人此刻臉不紅氣不喘,神采飛揚。
並沒多少觀眾,賭注是贏者可以問輸者任意一個問題,硯青想問的有太多,想了無數個,比如庇佑教的案子你那裡到底有沒有進展……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最後才發現,其實只有一個是她最想知道的,也是最傻的,你有愛過我嗎?
柳嘯龍想問的,她早就猜測到了,一定是有關國家機密的,洩漏就洩漏,為了一口氣,賭了,反正她是不可能輸的。
端過一杯飲料,卻喝出了紅酒的韻味,翹著二郎腿,又沒穿警服,壞不了警界的聲譽,將年少時的叛逆重複演繹出,十七歲時,她就是這副德行的。
柳嘯龍看著妻子那不斷搖晃的小腳,沒有生氣,反而表現得和女人成對比,令人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儒雅紳士。
這就是一個痞子和蒼生主宰者的對抗。
丈夫的冷靜令硯青有著少許的想退縮,他應該不會贏的,是男人,就不會贏了一天後,還不讓步,他可是不想離婚的,是來討好她的,這樣想著,信心越來越足。
發牌的侍者很有職業道德,沒有瞧不起硯青,也不會瞧不起,能和雲逸會頭目同桌賭博,身份必定不簡單,迅速發牌。
硯青一張一張的拿起,三K外帶一Q,運氣不錯,這次看你怎麼死,邪笑著抬頭,才發現男人幾乎動都沒動發給他的牌,就說吧,還是有點風度的,終於知道讓著了?心裡莫名的一陣歡喜,誰不希望被老公捧在手心裡?
柳嘯龍看著女人仍在桌子上的牌才慵懶的傾身,拿起四張一看,嘴角揚起,也給推了過去:不好意思,就差這麼一點點!得意的挑眉,彷彿在說‘跟我鬥運氣?回去再燒燒香吧!’
看著那醒目的三條A,硯青不動聲色的捏緊了拳頭,怎麼會這樣?除去他會不會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