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珠炮彈:我跟你說,割腕自殺是很危險的,且威脅生命性也是最小的,如果刀生鏽的,感染傷口,得個破傷風,要打很多針,到時候扎得到處都是窟窿眼,多不划算?如果刀沒消毒過,帶點什麼細菌的,下半輩子還不得……
柳嘯龍乾脆也不說話了,環胸斜倚在床頭。
谷蘭想起身去拉男人,但是卻被緊緊禁錮著,本就失血過多,還在輸血,體力不支,根本就不是硯青這頭蠻牛的對手,即便心裡很生氣,但還是露出笑容不停的點頭: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就好,身體髮膚父母,即便你只能活五年,可五年也是很漫長的,何不開開心心放眼看世界呢?難道你不想秦始皇陵被挖掘嗎?說不定這兩年就開挖了,水銀做的護城河呢,可壯觀了,肺癌的我也見過,有的醫生說只能活一個月的,結果都活了十多年……
我知道了,你說完了嗎?谷蘭見都半小時了,她有完沒完了?
硯青見她又要翻身就再次按住:我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父母生下子女為的是什麼?為的是她能活得比他們更精彩……
緩緩的,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不覺到了夜間三點,谷蘭眼皮開始打架,聽著聽著就進入了夢鄉。
谷蘭?谷蘭?站起身指指病美人道:她睡著了,我們走吧,看來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柳嘯龍點點頭,跟了出去,到了樓道里就一臉的不滿:你故意的?都跟你說了我對她沒有那種想法。
硯青同樣沒好臉色,環胸斜倚在牆壁上陰冷道:我不是怕你對她有想法,而是怕她對你有想法,要知道女人一旦認定了一個男人,是很難改變的,我硯青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別人的東西我也不稀罕,但我的東西,誰也別想搶走!喜歡玩自殺是吧?那我就派李隆成帶十個人天天住這裡,一自殺立馬搶救,等出院後就派輛救護車全天二十四小時停在她家車庫裡保護,保證她以後不敢再隨意輕生,跟我鬥,她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硯青是幹什麼的,哼!弄自殺來博取同情,這種犯人我都見得不願意再見了!一邊非殺上官思敏不可,一邊自殺,又度過危險期,呸!用最低階的思維來分析也知道是想見柳嘯龍了。
怎麼?終於知道吃醋了?男人得意的挑眉。
某女愣住,後可笑的看著男人:吃醋?如果你不是柳嘯龍,默默無聞,那你去找幾十個女人我也不會擔心,我是要我這張臉!狠狠的拍拍自己的臉,瞪著男人繼續咬牙道:你們倆再曝光,丟的就不是我一個人的臉了,是整個南門警局,到時候站這裡來說這番話的就不是我一個人了!什麼男人嘛,都不知道來說點中聽的話,還在那裡得意,這裡氣得肺都要炸了,居然還得意。
噗!柳嘯龍見女人伸手扇風,一臉氣急敗壞就雙手插兜輕聲笑出,後邊笑邊搖頭。
回去還是留這裡?神經病,直接單刀直入,敢說留下,她就立馬找乾爹離婚。
某男彎腰輕而易舉的將女人給抱起,垂頭挑眉道:硯大警官這麼厲害,我敢不回去嗎?說完就走向電梯。
翌日,天氣晴朗,頗得人心,風兒連續吹了一夜都不曾停止,路邊柳樹左右搖擺,可以說大小適中,令路人們臉上終於沒了那種憎恨太陽之神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笑臉盈盈。
一大早,硯青就抱著肚子在屋子裡到處觀望,直到早餐都吃完,也沒見到那個人影,又去找谷蘭了?
硯青,你找嘯龍吧?他六點就出門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李鳶也心裡沒底,不知道是不是去找谷蘭了,今天他好像休息,卻不見人,難得休息一天不在家陪老婆幹嘛去了?
哦,沒有,我在看我們家太豪華了!口是心非的隨意回話,看看手錶道:媽,老師們還沒來嗎?現在自己的法語進步很快,見面打招呼,一些最初級的交流都會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