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先!
大夥面面相覷,談判什麼?
警官,你又要幹什麼?不會要謀殺吧?柳嘯龍面無表情的俯視著形同炸毛雞的女人。
硯青臉頰爆紅,氣的,收起怒氣,四下看看,確定玉米夠高,別人也看不到後才咬牙道:快告我,要怎樣澄清?
男人挑眉,認真的想了想抿唇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這代價嘛……你也知道,想辦法是要耗費很多腦細胞的!末了視線眯視向女人的胸脯。
醫生說我不宜行房!老流氓,能想點別的嗎?這大白天的。
那就後面!
後面也不行!硯青用最小最小的聲音吼出,見他黑著臉要走就趕緊拉住:我是說真的,明天晚上還要去守著野狼,你弄傷我後面,萬一有危險,我跑不掉怎麼辦?
柳嘯龍鷹眼狐疑的掃視向女人的小腹下:為什麼不宜行房?你生病了?
某女眨眨眼,要不要把打胎的事告訴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搖頭道:婦科病,過段時間就好了!
前面不行,後面也不行,我很久沒……男人黑著臉拉起女人的手覆蓋向迫切想被安撫的某處:都快瘋了。
轟,硯青偏開頭,變態,這個時候還想這種事,似乎想證實一下男人是否開玩笑,尷尬的仰頭,見男人確實一副慾求不滿就憤恨道:你不是有那麼多情人嗎?
你希望我去找她們?眉峰微蹙。
當然不……這破嘴,說這麼快做什麼?煩悶道:那你想怎樣?我用手?
柳嘯龍確實有短暫的愜意,後又轉為淡漠,搖搖頭,表示不滿。
好吧!某女邊扯著皮帶邊警告:你要不幫我去澄清,我就閹了你!
那要看你服務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暈紅的小臉。
整個田園像燒透了的磚窯,熱得發了狂,熾熱的火傘高張在空中,鳥兒都不敢飛出山林,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覺得憋氣。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來人乖乖的等待著頭領的歸來,快中暑了。
而最隱蔽之處的唯一一塊陰涼處,進行著令神仙都瘋狂的事,男人靠在亂石上,雙手張開緊緊抓著兩撮野草,後腦揚起,草帽下的絕世容顏配上此刻讓人發瘋的隱忍表情,即便貞潔烈女見了也會沉淪。
帶著細微傷口的薄唇微微張著,眸子只眯開了一條縫,緊緊盯著高空,視線卻模糊一片,似乎更熱了,汗珠一顆接一顆,順著如一塊精美的和田玉臉部滑入鎖骨,喉結一下一下的滾動著,粗喘聲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無可忍的發出了細微的哼吟。
硯青……硯青……嗯哼……
亂石堆裡,一隻青蛙靜靜的看著前方的一幕,凝聽著男人動情時散發出的呼喚,彷彿也不忍心打攪一樣。
別叫,被聽到了就殺了你!
該死……輕點……唔……硯青……
你一個大男人,羞不羞?叫什麼叫?
忍不住……嗯哼……硯青……
硯青瞬間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讓人來看?嗯?媽的,叫這麼撩人,害她都春心蕩漾了。
柳嘯龍彷彿很虛弱一樣,眯視著女人紅豔豔的小嘴兒,有那麼一剎那,覺得這張嘴比任何催情藥都要恐怖,垂眸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說完就忍著肋骨蝕骨的痛,翻身一把將其按在了亂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託著小後腦,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擰眉道:硯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點,你別問了,總之沒事,醫生說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輕點,輕輕的,可以嗎?劃過褲頭引誘,性感薄唇舔舐著那彷彿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