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細膩的張口含住了小嘴兒,歪頭換著角度以舌尖描繪,寂靜的空間內,散發著叫人心癢難耐的‘嘖嘖’聲,一舉一動都細微得不足以驚動極度渴望與周公周旋的人兒,一個不帶任何情se的淡吻持續了三分鐘。
忽然,男人故意吸吮住女人的下唇,牙齒調皮的輕輕一咬。
唔!
硯青皺眉,散發出不滿的哼吟。
柳嘯龍瞬間睜開眼,眸子內漸漸覆蓋上**,而妻子卻依舊不聞不問,懲罰性的直接雙手抱住了其頭顱,狠狠的加深,舌尖大力撬開牙關。
色狼?某女大驚,還未睜開眼便一拳頭招呼過去。
‘砰’
嘶!該死的你能不這麼粗魯嗎?正中眉心的鏡框,鼻樑骨被金屬抵得傳出刺痛,暈頭轉向的躺回駕駛座,揉著腦門瞪視著某個裝無辜的人。
硯青一副認錯態度,可不對啊?是他偷襲她,幹嘛道歉?換上鄙夷的表情:誰叫你偷吃我豆腐?伸手護住胸:色狼!
我是你丈夫,我就是吃了,那也是理所當然!憤憤的回嘴。
可我們還沒結婚,這期間你給我規矩一點,否則直接送掃黃組去!
柳嘯龍一聽,可氣了,他還就不信治不了她了,翻身開始去扯女人的衣服。
某女花容失色……
三分鐘後,硯青整理整理凌亂的外套,繼續閉目養精蓄銳。
一旁,柳嘯龍揉揉烏青烏青的右眼,這女人真是……憤恨的戴好眼鏡,雙手環胸也閉目養神,等結婚了,不搞得她三天下不了床,就跟她姓去。
嘰嘰……
咕谷……咕谷……
鳥兒歡快的停靠在黑色車頂來回跳躍歌唱,裡面的男女好似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不論它們怎樣吵雜,也毫無反應,就在一鳥兒剛要撅起屁屁拉便便時,猛地抬頭,後噗噗著翅膀遠離。
硯青先是揉揉眉心,後緩緩睜開眼,模模糊糊看到左方太陽離開了地平線,紅彤彤的,彷彿一塊光豔奪目的瑪瑙盤,周圍,霞光盡染無餘,那輕舒漫卷的雲朵,好似身著紅裝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
一片祥和,倒抽冷氣,邊看著這美得過度的一幕邊伸手扯扯旁邊的男人:柳嘯龍,快看,好漂亮啊!
捲曲的長睫微微一動,後慢慢開啟,但並未看去女人所指的一方,偶爾自然的瞅向右邊高空,後皺眉,原來不是這邊?也看向了左方,揚唇道:怎麼樣?沒騙你吧?
硯青開啟車門,發現周圍看的人還不少呢,衝過去坐在石凳上,手肘抵著桌面,帶有品味的欣賞,待男人遞上兩瓶飲料後,邊輕抿邊驚呼道:哇,日出果然如傳說中的那麼漂亮呢!
一句話,引來周圍趴在欄杆上的十來位看客轉頭,都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當看到一位混血男子出現後,那穿著,價值不菲,為了不自找麻煩,就又將視線對上了紅日。
旭日東昇啊,柳嘯龍,想不到你這人還是有點情趣的!硯青由衷的讚歎,好美啊,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柳嘯龍見美人如此愉悅,自然心情不差,指著天邊的萬丈霞光解說:最美豔動人的日出,定要在最佳時機欣賞才算……為何那些人那樣看著他們?
見兩個看‘日出’的人說得振振有詞,大夥明白了,不知是哪家精神病院的漏網之魚,可憐啊,年紀輕輕的。
才算意境!此時此刻,恰到好處!某柳繼續說完。
硯青連連點點頭,豎起大拇指:說得不錯,我跟你說,小時候也跟爸爸媽媽看過幾次,長大了太繁忙,沒時間來觀賞,好懷念啊!拿起飲料大喝一口,目不斜視的盯著火日,等待著它完全升起的那一刻。
柳嘯龍也認真的眺望而去,一副‘只要你真的開心就好’。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