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騰雲的住所,時刻關注著靳如心的病情。
老頭子一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找靳如心下棋。
因為歐陽騰雲太精明瞭,他總是會被歐陽騰雲算計,覺得那種感覺太不爽。
他便纏著靳如心陪他下棋,靳如心原本對棋藝一竅不通,可是居然在吳老的調教下。
三個月的時間裡,不僅棋藝突飛猛進,還愛上了茶道。
每天下午她都要讓吳老和歐陽騰雲觀賞她的茶藝表演,還會讓他們品頭論足她泡的茶的精程序度。
吳老與靳如心還有歐陽騰雲在一起相處的越久,他就越是喜歡這兩個孩子。
靳如心每天面無表情,一語不發,可是她的眼神裡卻飽含了太多太多的內容。
歐陽騰雲每天只要靜靜的看著靳如心就覺得身心滿足。
他從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與一個女人像這般相處。
既熟悉又陌生,可是他卻極享受這樣的感覺。
靳如心恢復的很好,又過了三個月之後,她便徹底的康復如初。
吳老在給靳如心完成最後一次檢查,儘管心中戀戀不捨,可是他還是向歐陽騰雲告辭。
靳如心知道吳老這半年對她的身體給予了無微不至的關照。
若非是吳老出手相救,她應該早就去見閻王了?
再加上這半年的相處,她真的把吳老當成爺爺一樣的依賴。
一聽說吳老要離開,她就眼淚汪汪的看著吳老。
吳老一看到靳如心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便十分不忍心的說道:“丫頭,雲少那小子對你可真不錯。”
“你可能不知道,當初老夫真的不想救你,可是雲少那小子硬是說你是他的結髮之妻,他不想失去你,所以求老夫務必救你一命。”
“不過這半年老夫也不是瞎子,那小子當初是唬了老夫了,你這丫頭心裡顯然是有別人啊!”
“不過丫頭,你也別怪老夫嘴毒,有些人,有些緣,註定不是你的最終,珍惜眼前人吧!”
吳老說著,還輕輕的在靳如心的小腦瓜上敲了敲。
“嘿嘿,這曾經差點成了豆腐腦的小腦袋瓜,現在也結實了,丫頭,老夫再送你一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哈哈,哈哈,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走了,走了,緣聚則指,緣盡則散!”
吳老一身青衣,走的灑脫至極。
眼見吳老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視線之外,靳如心忽然有種心裡失落落的感覺。
這半年來,她每天都告訴自己忘掉過去,忘掉所有的人。
可是總是有一個聲影兒不停的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她怎麼都無法將這道身影兒從眼前抹去。
歐陽騰雲看到靳如心怔怔的望著吳老消失的方向。
他走過來,輕輕說道:“吳老生性灑脫,他可以為了你留在這裡半年已經是極限了,靳如心你面子可真大。”
靳如心隨後收回目光,她的眸色一閃,只在歐陽騰雲臉上輕輕的掃過。
便要向別墅裡走去。
歐陽騰雲對著靳如心的背影兒,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他也有如此不自信的時候。
這半年的時間,他一直陪在靳如心的身邊,寸步不離。
他甚至眼睜睜的看著慕天宇滿世界的找尋靳如心的下落,他也親眼見證著歐陽烈風的東山再起。
他不得不佩服歐陽烈風的手段,不知道他是如何巧舌如簧的讓爺爺會相信他並非不是父親的血脈。
花姨已死,就是死無對證。
更離奇的是所有能證明當初事件的人都一個一個的遭遇不測。
失蹤的,病死的,車禍的,甚至還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