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好像在哪見過。
公西誠沉聲道:“公西意。”柳懷睿不禁開懷大笑:“看來令妹心有所屬啊!二少的美意恐怕要被辜負了。”
公西意這才看向這個笑聲豪邁的男,二十歲左右,俊朗且不拘小節。這才想起誠王八說的好像是柳家大少爺,不是何默……
公西誠並不接球:“公西家只想找門當戶對之人,何少主不是小妹可以高攀的。”何默恬淡一笑:“一年多不見,長高不少。”
公西誠的想法何默自然不會拆穿,天下人都知道公西意曾是正光王的人,卻因不能生被退了親事。怕是柳家也難以接受。
一頓飯吃的還算熱鬧,柳懷睿推說自己有事先走了。何默這才張口:“二少,這不是辦法。柳家是為了‘救火’,你不是不明白。”
“我明白,這樣更好,各取所需。”公西誠敲了敲桌:“蜥蜴,怎麼樣?”“什麼怎麼樣?人我也見了,銀給我!”公西意伸手要錢。
“只要你看著他能吃下飯就行了。只是定親,為了不給梁簡留一點回旋的餘地。”公西誠扔給公西意一個荷包,示意她可以走了。
公西意拋給公西誠一計飛吻,朝著何默點頭告辭。梁簡,回來後還是第一次有人提起這兩個字。他在西北,還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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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相思是病
時間往往是過得最快的東西,兩年會發生什麼?比如,木紫最終還是嫁給了大哥做妾,在第二年懷了孩;比如,公西誠越來越忙,忙的卻不是家裡的生意;比如,皇后終於如願在年初產下皇;再比如,她和公西誠馬上十六歲了。
公西意起床越來越早,人也越來越勤快。
總把生活安排的滿滿當當,一刻不能閒下來。一大早跑馬場晨練給玄青餵食,偶爾還騎馬小跑兩圈;一上午泡在書房裡,練練字,彈彈琴,作作畫;下午實在無聊,竟然主動起了刺繡……
總之就是不讓自己停下來,公西意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因為只要一停下來,她就忍不住亂想,想的最多的就是梁簡。公西誠忙的根本顧不上公西意這些變化。最高興的莫過於高雨,自己的女兒終於朝著大家閨秀的方向邁進了。
“姑姑,陪澤夏去放風箏好不好。”澤夏已經歲半了,人小鬼大古靈精怪的,“爹孃都不理我,我也不理他們了。”
公西意抱起澤夏:“給姑姑親一個!你爹爹忙啊,你娘要照顧妹妹嘛。我們去看妹妹好不好?”大嫂江豈念去年生下一個女兒,取名澤敏,小姑娘快一歲了特別靜。“不看妹妹,要放風箏。姑姑不愛澤夏了,是不是?”眼看小帥哥要掉金豆豆了。
公西意安撫道:“怎麼會不愛呢,姑姑最愛澤夏了,親親不哭啊。放風箏!姑姑不去看澤敏,姑姑陪澤夏放一天風箏,好不好?”
澤夏特別認真地說道:“姑姑答應澤夏,愛妹妹要比愛澤夏少一點點哦。拉鉤鉤。”
“好!少一點點!拉鉤。”公西澤夏絕對是慶州醋王,天天都在吃醋撒嬌。整個公西府只有公西誠不吃這一套。
“澤夏,姑姑陪你放風箏,澤夏先陪姑姑去看看木紫姨娘好不好?”公西意想到木紫還在坐月,打算順去看看。
“澤延比妹妹可愛多了,姑姑可以多愛一點點,就一點點哦。”公西意笑著,公西澤夏卻在一本正經地描述著“一點點”到底是多少。
“小姐。”木紫見公西意過來,連忙起身。
“你快坐下。”公西意連忙扶木紫坐好,“澤延呢?”
“睡了,哭鬧了一陣,估計是乏了。”木紫讓人給公西意倒茶。公西意感嘆不已:“木紫,時間過得這麼快,你都當娘了。澤夏也這麼大了。”澤夏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