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鴆小小的身板兒上。
紫鴆完全不在乎父皇的話中有話,高傲的仰起小下巴:“陛下,您嫌棄鴆兒麼??”
說著很對著濮陽凜月眨眨美麗的眸子,拋了一個飛吻。
這一舉動著實是逗笑了濮陽凜月,修長的大手一摟,將身下的小人兒攬入懷裡,濮陽凜月翻身坐起。
“你這個小傢伙,睡了三天三夜,都不知道父皇為你擔心著,一清醒過來就使壞兒,是不是想打屁股啊!!”
“嘻嘻……”紫鴆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紅紅的嘴兒在濮陽凜月的臉頰落下兩枚大大的香吻:“父皇才不捨得打鴆兒呢,鴆兒是乖孩子!!”
“就你自信!!”濮陽凜月親親紫鴆的臉兒,目光對上他的眸子:“鴆兒的眸子顏色改變了……”
之前的眸子是深邃猶如紫色水晶般,充滿了神秘的色澤,現在的眸子依舊是深邃的紫色,但是顧盼之間卻會流轉起別樣的淡紫,猶如染上美麗紫光的雲彩。
“改變了?”紫鴆的臉上臉上露出了一絲訝異的表情:“父皇,鏡子鏡子!!!”
小手揮舞著,要濮陽凜月把自己抱到數米之外,放落在長桌之上的鏡子前。
看著鏡子中自己猶如紫色雲霧一樣的眸子,紫鴆小嘴變成了一個驚訝的“O”型,緊接著……
“啊——”尖叫版的驚叫聲響起,完全打破了月皇殿的靜謐。
抱著他的濮陽凜月差點被紫鴆這麼一個尖叫嚇得將他送手裡掉下來,只好將手上的小人兒放在桌上。
還沒從兒子的尖叫反應過來,就見那小小的人兒在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鴆兒怎麼了?”
“父皇幫我看看背後的曼陀羅花!!”隨著小小的衣衫落下,露出了白皙的小身子,紫鴆將背對著濮陽凜月:“背上的花兒怎麼樣了??”
見紫鴆一副著急的模樣,濮陽凜月雖然不明白兒子在搞什麼,但是目光還是落到了他的背後。
白皙的細嫩肌/膚之上,描繪著一對異常妖魅的奇異花朵。
只是這花兒與之前含苞待放的樣子完全不相符,此刻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幼蕾的模樣。
“皇兒,那個……花兒好像退化成幼蕾的模樣!!”
“幼蕾!?”紫鴆微微的一愣,猛的轉過身子,背向鏡子,轉過臉兒,艱難的看著自己背上的花型圖騰。
這一看,那尖叫版的驚叫聲又在一次想起。
“噢……NO——”小鴆兒已經陷入茫然狀態了,口不擇言,連英文都出來了!
因為紫鴆剛醒過來,濮陽凜月也不好丟他跑到御書房去,只好叫靈溪還有破曉將奏摺都搬到寢殿來。
破曉將奏摺放落在桌案上,目光飄向龍床之上不停翻滾然後無病呻/吟的小人兒身上。
“陛下……小殿下真的不用叫晨露過來瞧瞧麼?”他沒算錯的話,他家小殿下已經在龍床上打滾了半個時辰了,而且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看著紫鴆在床上翻滾的可愛模樣,濮陽凜月的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不用,隨他吧!!”
隨著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濮陽凜月奏摺批好了,而在床上翻滾的小人兒也滾累了,呈現死屍狀態趴在凌亂的床鋪上。
“小傢伙,父皇的床都快被你拆了”抱起紫鴆,濮陽凜月親親的的臉頰。
“嗚嗚……父皇……”小臉埋在濮陽凜月的頸窩,紫鴆在他懷裡磨蹭著,很顯然實在鬧彆扭。
輕輕的摸著紫鴆軟軟的發兒,濮陽凜月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父皇知道鴆兒背上的花兒是力量的來源,因為父皇……”
濮陽凜月的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