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失憶的藥出來。”
看著眼前的老大,黑西裝男人恭敬領命,可是,老大說顧封城,顧家四少該怎麼處理?
“老大。。。。。”黑西裝男人一想著,老大就脫口而出,下一瞬他快速反應過來,老大在陳家尤其在太太面前,不喜歡別人叫他老大,要叫三少,黑西裝男人快速改口:“三少,那顧。。。。。”
“沒你的事,下去吧,叫韓國那邊盯緊點。”陳建東看著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出去,末了,看著在外不敢進來的母親,陳建東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繼而,站起身像柳慧如走去,看著母親臉上一副悽苦的表情,陳建東眼神一閃問道:‘她們欺負你了?”
所謂的她們自然是陳宅的女人們,對於是小三的柳慧如她們從來都沒有好臉色過,不過礙於陳建東出色,她們也不敢對柳慧如正面怎麼樣。
柳慧如見兒子對她的關心,心裡一暖,趕緊揚起笑臉:“沒有,她們沒有欺負我。“想著剛才進出的黑西裝男人,柳慧如最終沒有憋住,那表情欲言又止一番後,最終牙一咬,擔憂的問道:“建東。。。。。。你爺爺,是不是讓你。。。。。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陳建東看著柳慧如的表情,心裡冷笑了一聲,陳老頭讓他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真是笑話,他有什麼資格叫他做事情?
……
“沒有。”陳建東回著柳慧如的話,看著柳慧如淡淡道:“你在這裡住得開心就好,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了。”
看著兒子每天奔波於各種場合,經常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柳慧如每每看到就是一陣心疼,這才回來多久,又要出去了。
叫住快要離去的兒子:“建東不吃了飯,再出去嗎?”
叫他在陳宅吃飯,他還真的吃不下去,他不能理解柳慧如為什麼那麼喜歡陳宅,但是,既然柳慧如喜歡,想要住進來,那就住進來好了,他把答應陳老頭的事情辦了。
陳老頭就該把柳慧如該得到的就應該全部給他,想著小時候,那漆黑髮溼的出租房裡,柳慧如總是以淚洗面,明明是那個年代最有能力的大學生,明明應該有一份很好很體面的工作,偏偏喜歡上了陳廷文,那個從他出生到現在從未見過面的男人。
呵呵,還真是諷刺。
她說:“建東,你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陳家的人才能看得起我們母子倆。”這句話是柳慧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要嘮叨的話,她卻不知道,不管他怎麼優秀,成績怎麼好,陳家的人都是不會看他們母子倆一眼的,誰叫他媽是小三,他爸有明媒正娶的女人呢。
看著眼前一派端正嫻熟的柳慧如,陳建東有的時候很想這樣對柳慧如說:“你知道嗎?你恰恰看重的東西,卻是陳家最不看重的東西,什麼學習好?陳家的子孫不缺成績好的孩子,可是結果呢?還不是撐不起陳家,陳家缺的是有能力,有魄力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必須心狠手辣。”
想著那天他被一幫地痞流氓揍得滿頭包渾身是血快要奄奄一息的時候,那個老頭坐著最豪華的商務車,居高零下的站在他面前冷冷道:“想要成為這條街乃至這個城市的說話人嗎?”
年幼的他,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原來她媽給他算的命真準,他命中真有貴人相助,可是呢,他以為的說話人是站在光天白日下接受眾人的崇拜對他言聽計從,可是那個老頭所說的說話人卻是,這個社會的最陰暗面。
他雖然有一幫兄弟,決心要創出一番天地,可是他討厭這個老頭,彷彿他就是一個跳樑小醜,看他遊弋在城市的最底層看著他掙扎,直到瀕臨垂死。
“這是我的事。”
陳建東到現在為止都還慶幸他當時沒有接受陳老頭的幫助和指點,否則,他今天就是陳老頭的狗,一隻只會聽從命令,沒有生命,沒有